书省的左右仆射,太后本人,会稽王殿下都需要亲自到场,这才可以打开中书省大门,查看内部。现在陛下夜间刚刚身故,你们就不按正常程序来此,那就恕卑职不能从命了。”
王国宝眼珠子一转,沉声道:“刘裕,你说我们图谋不轨,可你自己呢,你是从这中书省里跑出来的吧,还身着夜行衣,不着盔甲,你想干什么?你入宫来任务是宿卫皇帝陛下,可是按你的说法,皇帝驾崩之时,你不在身边,却是穿成这样来到中书省,你说,是不是你指使手下害了陛下,然后你来这里矫诏?!”
刘裕冷冷地说道:“我如果是矫诏,那还要出来做什么,要阻止你们做什么,王尚书,我说过,我是追查凶犯的线索,一路到了此处,甚至我连陛下殡天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会这样一身夜行装地出现在这里,可是你呢,你和司马将军全副武装,带了二百多卫士,深夜来此,陛下殡天,你们动作如此之快,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是不是早有预谋!”
司马尚之的脸色一变,厉声道:“一派胡言!本将军夜间巡视宫城,听到一个时辰前丧钟大鸣,这才赶往两仪殿的,不仅是本将军,太后,会稽王他们都去了,本将军也是在那里碰到了王尚书,也是在那里请了太后的旨意来此的,哪有什么预谋?”
刘裕的眉头一皱,看向了身边的王爽:“陛下是一个时辰前殡天的?”
王爽的眼中泪光闪闪:“是的,一个时辰前,丧钟大鸣,连响三十七下,正是帝王殡天的声音,之前我也派人去查探,说是两仪殿中,已经全换了丧服,陛下确实是殡天了。”
刘裕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等应该等到天亮,等太后的情绪平复,能视事时,再一起打开中书省,查看是否有遗诏留下,而不是在这夜里,让人私自硬闯。”
王国宝哈哈一笑:“是啊,你们在这里内外勾结,矫诏改旨,我们若是就这样停在外面,就中了你们的缓兵之计,刘裕,你这招骗不了我们的!”
刘裕平静地说道:“缓兵之计?王尚书,我有什么可缓的。如果没有这个密诏,那就是太子登基,你说我要改密诏,请问你想说,我准备改为让何人登大宝之位呢?”
王国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连他身后的不少宿卫军将士,也在暗地里交头结耳,点头称是。刘裕说的确实在理,王国宝一路之上跟他们说,有人想改遗诏拥立身为白痴的太子司马德宗即位,以便操纵和控制,就象当年贾南风控制晋惠帝司马衷一样,可是现在听刘裕这样一讲,司马德宗本就是太子,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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