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脆就让她男人坐了这江山,也省得再有战乱。”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如果我要是告诉你,你还有个亲生儿子活着,你会有什么感想?”
慕容备德一下子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而又坐下,苦笑着摆了摆手:“你开什么玩笑,当年淝水之战前,我那同胞兄长慕容纳,留在陇右张掖郡,我的所有儿女,都在他家抚养。后来先帝起兵,我一路相随,只是苦了我的兄长一家和我的儿女,被前秦张掖太守收捕,满门抄斩,即使是我那两岁的幼子,都没有幸免,你说我还有个亲生儿子活着,是要嘲讽我吗?”
黑袍微微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跟你嫂子,好像也是亲上加亲过吧。”
慕容备德这一下又跳了起来,双眼圆睁,直视黑袍:“你,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黑袍的嘴角勾了勾:“我知道,当年你们兄弟二人,看上了同一个姑娘,凑巧的是,她也同样出身段部,甚至美色超过你和慕容垂的两位段皇后。你兄长慕容纳之所以辞官归隐陇右,就是不想自己的这位娇妻,给那好色的苻坚霸占,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躲过了苻坚,却防不住你这个早就看中嫂子的兄弟。你趁着兄长打猎外出,灌醉了嫂子,跟她一夜风流,成就好事,还以金刀为定情信物,对不对?!”
慕容备德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我当年酒后失德,才铸成大错,我之所以后来南征,也是不想再跟嫂子纠缠不清,引得兄弟反目。至于那金刀,不是定情信物,只是让嫂子能在危难之时,持信物投奔我的部下而已,你不要想歪了。”
黑袍哈哈一笑:“想不到慕容家,这金刀之约,还有后续,你追随慕容垂起兵复燕,家人却惨遭屠杀,只是这金刀,给你留下了一脉香火,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你那一夜风流,却在你嫂子的腹中,留下了一个孩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你嫂子才捡回了一条命,跟着你年迈的老母公孙氏一起,躲过了那断头一刀,而你说的老部下,就是那张掖的牢头呼延平,对吧。”
慕容备德上前一个箭步,一把抓住了黑袍那枯瘦的手,激动地说道:“你是说,我还有儿子?是和大嫂生的儿子吗?”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不错,你名义上的侄子,实际的儿子,他的名字,叫慕容超!”
慕容备德激动地开始在殿内来回踱步:“超儿,超儿,没错,这,这是我那夜跟大嫂的约定,说过我们若有儿子,就叫他超儿。没错,一定没错!”
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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