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如果真要有人泄密,也一定是他。”
刘裕勾了勾嘴角:“所以,我得给我们的希乐哥一个面子,这些年来,他不服我,也没少搞小动作,也许,我该和我的这位好兄弟,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
刘裕说着,大步行前,慕容兰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这时候,你还不能跟刘毅就这样翻脸摊牌,对你没好处。”
刘裕微微一笑,抽出了大手,陉直向前:“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刻钟之后,蒜山的山顶,刘毅与刘裕并肩而立,看着滚滚东去的大江,远处的江面之上,天师道那浮江蹈海的船队,已经离开了南岸,向着北方的瓜州渡一带而去,刘裕淡然道:“妖贼虽然这一仗惨败,但也不过损失万余军队而已,主力尚存,他们应该是冲着建康的方向而去了,我们的危机,仍然没有渡过。”
刘毅抱着臂,嘴里咬着一根青草,冷笑道:“只要你我兄弟联手,妖贼就算再多,又有何惧?我们现在就领兵出发去建康,再痛击他们一次,这回,可绝不能再让孙恩他们跑了。”
刘裕没有马上接这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看刘毅,突然,开口道:“希乐,我们认识多久了?”
刘毅微微一愣,转而勾了勾嘴角:“咱们可是自幼相识了,玩泥巴的时候,就相遇了吧。离现在怎么也有个三十多年啦。怎么了,寄奴,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
刘裕淡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可能是记不得了,但我还记得清楚,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我九岁,你八岁,我们都是各自村里的小霸王,你特意来这里找我,因为你知道我每天要来蒜山打柴,所以,你挖了一个陷阱,让我掉下去,然后你在陷阱口对我撒尿,逼着我说,刘毅才是京口第一,对吧。”
刘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孩子时的荒唐时,提他做什么。你确实有种,那天我们十几个人朝你撒尿,你都没有屈服,后来我们怕出人命,把你拉上来,你出来后一个人打我们十几个,阿藩,阿粹都给你打晕过去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啦。”
刘裕微微一笑:“是啊,从那天开始,咱们就在京口掐了十几年,一直掐到进北府军,进了北府军后,咱们继续掐,直到现在都是,就是前年的乌庄,我还再次落进你的陷阱里了呢。”
刘毅的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檀凭之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你…………”
刘裕一字一顿地说道:“希乐,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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