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篡位的背后,更有象这些杀手们身后的某个邪恶的黑暗组织的推波助澜,他们存心歹毒,故意让我们北府将士手足相残,就象让冠军将军孙无终带兵围剿刘大帅的公子,你们的希乐哥,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北府军的兄弟间也结下血仇,不死不休,如此,才能瓦解我们强大的北府军。要知道,我们连百万秦虏都可以破,如果不是自己内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以打败我们!”
唐毅等将士听得心潮澎湃,听到这里,全都振臂高呼:“北府之内皆兄弟,北府军不打北府!”
刘裕点了点头,正色道:“所以,今天的事,不要外传,刘该应该也是被这个黑暗组织所控制,所胁迫,才会做出这种亲痛仇快的事情,对外,我们所有人都要说法一致,只说刘将军在去彭城军议回去的路上,被鲜卑刺客袭击,不治身亡,三天之后,我会在彭城主持刘将军的葬礼,仍然是以北青州刺史,宁远将军的身份下葬,唐军主,在丛亭军中,你一向是刘该的左右手,资历也最老,现在,我以都督八州诸军事的身份,命令你暂代刘该之职,一天之内,整顿好军械,粮草,作好战斗的准备。”
唐毅和部下们全都不信地摇着头,唐毅咬了咬牙,说道:“刘镇军,不管我们是不是被将军所欺骗,但我们今天都向你开弓放箭,已经是叛军的行陉,按军法都应该处死,你不追究我们的罪责,我们已经感恩戴德,但还让我们保留编制,还让我这个罪人继续统兵,只怕是万万不合适,还请你解散我们的军队,或者是另遣名将来指挥,如此方可正军法,安军心。”
刘裕微微一笑:“我说过,今天的事情,概不外传,只要大家守口如瓶,那你们就不是叛军,我们都是军人,军人就必须要服众上级的军令,刘该刚才是骗了你们,说我是叛国者,而你们是基于对这个二十年的老上级,老长官的信任,才对我放箭,这并不是叛军行为。”
“现在真相大白,叛国的是刘该而不是我,我之所以不把此事外传,不是因为我多念旧情,而是因为现在南燕大军即将南侵,大敌当前,不可自乱阵脚,如果此时我换将来统领你们,那将士之间互不熟悉,只会影响作战。”
“各位都是彭城人,这淮北是你们的家乡,这些年来,逃难南下的北方民众,你们应该见了太多,如果让南燕得逞,占了你们的家乡,你们也要跟那些南逃汉人流民一样,有家难回,连祖先的坟莹也无法相守了。这一战,非独为了报国,亦为保诸君之家乡,愿各位明了!”
唐毅二话不说,转过身,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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