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道之所以有这么多百姓跟随,一多半,是你们北府军的功劳,何将军,本王的话,你同意否?”
何无忌长叹一声,说道:“那一来是因为北府军将士多有同袍死于天师道之手,事后迁怒支持他们的百姓,二来,也是因为前任北府军大帅刘鹰扬治军不严,朝廷又缺粮饷,所以他就纵兵掳掠,自从刘镇军执掌北府以来,情况就…………”
司马德文冷笑道:“北府军不是谁的北府军,不能说刘牢之的不是北府军,刘裕的才是,就算是刘裕,他不也没有消灭天师道吗?两次都只是赶他们下海,而不追击,前些年,那些参你们北府军养寇自重,故意让天师道坐大的奏折,可是为数不少啊,孤看的都烦了!”
这下连刘道规也坐不住了,起身行礼,正色道:“大王,家兄从未有养寇自重之心,他为了平叛,伤痕累累,几次差点战死沙场,此事天下皆知,天师道妖贼多是吴地渔夫,操舟下海,如履平地,北府军虽然陆上无敌,但没有战舰,无法拦截他们登船远遁,那些所谓养寇自重的提法,都是恶毒之极的谣言,我北府将士对朝廷赤胆忠心,天日可鉴,请陛下和大王明查!”
这下,从刘毅到所有在场的北府军将校,大殿之中,一多半人都站起来,正式行起军礼:“请陛下和大王明查。”
司马德文眼珠子一转,他刚才随口一说,也没有料到会引起北府军将士的如此同仇敌忾,转而笑道:“其实,刘镇军,还有各位北府将士的忠心,陛下和孤又怎么会不知?若不是忠义之士,怎么会建义京口,重造大晋呢?刚才孤所说的那些奏折,多是桓玄指使其党羽上书诬陷刘镇军和北府将士,企图离间我们君臣之情,这点,陛下早就识破了。何辅国,请不要误会孤的意思。”
何无忌神色稍缓,周围众将也都重新坐下,何无忌看了刘毅一眼,刘毅却是仍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何无忌咬了咬牙,再次行礼道:“陛下,大王,臣以为,谯纵不过是毛贼,随时可以消灭,桓振现在潜伏逃蹿,一时间也难以查到,只有这岭南的天师道妖贼,是心腹大患,若是让他们在岭南站住脚,大肆发展信徒,以后想要再征讨,可就难上加难了,臣请命率两万精兵,即刻出征,将天师道妖贼讨平,收复岭南,以报陛下!”
刘道规也紧跟着行礼道:“臣愿随何辅国一起前往,共讨妖贼!”
司马德文看向了刘毅:“那么,刘冠军也是这个意思吗?”
刘毅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臣的态度,刚才就表达得明确,现在的情况,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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