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无故屠戮忠臣,也不要怪我们的子侄族人反抗,如果是这么多部落,这么多大人都给杀了,那一定会各部皆反,到时候哪怕是陛下,恐怕也无法应对吧。”
拓跋绍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是说不出话,贺兰敏的眼珠子一转,转而笑道:“各位都是忠臣,先帝最后的几年,也确实有些做法过分,你们有些自保的手段,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我,不也是每天心惊肉跳,不知道哪天就会给先帝一气杀了吗?我还没有各位大人的军队,部众,就算给杀了,也没有反击之力呢?”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泪水汪汪,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本来一触即发的气氛,居然就这样缓和下来了。
崔宏的声音从殿门那里响起:“夫人说得好,凡事有因必有果,以往的是是非非,再去讨论,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该做的,是想好该怎么应对现在,该怎么为先帝报仇,该怎么正我大魏国本!”
贺兰敏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看着在崔浩的护卫之下,朝服正装,阔步而来的崔宏,说道:“白马公来了啊,现在朝政之事处理得如何?”
崔宏向着拓跋珪的尸体下跪行礼,站起来后,又对着贺兰敏和拓跋绍行礼,然后正色道:“这几天臣不敢忘陛下和夫人,大王的嘱托,尽心竭力处理政务,现在平城之内,已经基本上恢复了稳定,少数散布谣言的人,也被拿下,只是戒严令还在,仍然按夫人的诏令,不允许任何人出城,不过,新发生了一件事,恐怕不是臣可以处理的,所以特地要来请示夫人,正好听到叔孙猎郎的话,不忍打扰如此重要的情报,于是就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请夫人恕罪。”
贺兰敏微微一笑:“白马公是朝中重臣,现在的汉人文臣之首,这个重要的情报,本就要向你通报的,因为捉拿反贼乱党,也离不了你的支持,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可以先汇报,接下来我们时间非常紧张,要捉拿拓跋嗣一伙,不能让他们跑了,叔孙猎郎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叔孙俊连忙道:“夫人,我这里要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些,那拓跋嗣要我等去挑拨各部大人,还说如果大人们在宫中不能脱身,干脆就直接去他们的部落,跟他们的子侄说,大人们已经被夫人所囚禁,准备趁机兼并各部,要他们起兵救父呢。”
王建恨恨地一跺脚:“我刚才就说过了吧,他这招太毒了,我们的兵权在家里人手中,要是他们真的起兵来救,那可就是联兵造反了,到时候哪怕我们都不可能阻止他们了,以兵犯宫,这种就是谋反啊。”
他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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