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是会射到可足将军的,这…………”
哈尔赤咬了咬牙:“可足是我的妹夫,我最疼爱的小妹的男人,这么多年来,每次出征,小妹都要托我把他的男人带回去,如果他真的为大燕捐躯了,我的小妹会伤心欲绝,但这就是我们每个鲜卑男儿在踏上战场时必须要做好的准备,如果换了他在我这个位置,我现在在前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下同样的命令,我不会怪他,而他,也一定能理解我!”
说到这里,他闭上了眼睛,眼角间有些泪光闪现,喃喃道:“天马神啊,请你保佑我的妹夫,这回能好好活下来吧!”
说完,他的眼睛突然睁开,此时已经是满眼的杀气,他脸上的每一块横肉,都随着咬牙切齿的吼叫声而颤抖:“全军二十轮箭雨强袭,目标,前方五十步到七十步,射完之后,弃弓突击,迎击敌骑!”
燕军甲骑前队,可足车儿的身边,十余个亲卫已经支起了大盾,顶在了空中,长箭落在骑盾之上的声音,如同爆炒豆子一样,噼哩咔啦,不绝于耳,时不时地有箭枝越过盾牌的空隙,射中盾内的人,甲骑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精兵锐士,力大过人,五十步的距离上,即使是双层重甲,也无法完全防住这空中落下的重箭,就如可足车儿的肩头与腿上插着的三根羽箭,中箭之处,隐隐有血水渗出,可见此箭已经破甲入体。
一个小校在大声叫道:“可足将军,哈将军恐怕是要我们跟敌军同归于尽了,不仅没停箭,还进入了急袭状态,我们保护你先退吧,这里太危险了!”
可足车儿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我的好小舅子,果然为求胜利,不择手段,不过,他没有鸣金,我们就不能退,就跟慕容广将军一样,死也得死在战斗的位置上,兄弟们,这一战不是晋军死就是我们活,给我冲啊!”
他一挥兵器,身边的十余个亲卫全都扔掉了手中的盾牌,抄起长槊,骑枪之类的主战兵器,对着二十步外,已经攻到最后一列甲骑之前的晋军骑兵们,发起了冲击,可足赤儿转头对着身边那最后一个传令兵点了点头:“给我向哈尔赤传口信,就说让他照顾好他妹妹和我的两个儿子!”
传令兵哭喊道:“将军,我打旗语就可以了,我要跟你…………”
可足车儿一鞭子狠狠地抽到了这个传令兵的腿下:“蠢货,这是命令,不去想死吗?”
那传令兵抹了抹眼泪,向可足车儿行了个礼:“将军保重,一定要活下来!”
然后,他转身就向着身后的骑阵奔去,在那里,前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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