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师啊,不要求他们临阵倒戈,难道虚张声势也不会?”
刘裕缓缓地开了口:“庾参军,你说得轻巧,这些汉军的后面,都有鲜卑骑兵督战,如果有畏战不前的,恐怕会临阵处置,再说,黑袍在战前斩了公孙归,就是给这些人以威慑。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军不出力上,这一战,只要是敌人,管他是汉是胡,都得消灭,如果是溃逃或者归降的,那就可以放过一命。”
庾悦咬了咬牙:“大帅所言极是,但是现在我们这样只守不攻,光是挨打,是不是有点太被动了。兵法有云,只守不攻,会助长敌军攻击的气焰,非取胜之道啊。如果我们能主动反击,打退或者是击溃敌军一路,也可以抽出兵力,去支援别的方向啊。”
刘裕微微一笑:“那庾公所见,应该出击去打哪路呢?”
庾悦一指五百步外的激战战场,大声道:“这些敌军的俱装甲骑,离我们最近,威胁最大,应该抽调所有兵力压上去,直接把他们打垮,只要俱装甲骑的这些军旗一退,敌军就知道他们攻击中军的行动失败了,其他各路的攻击,也会不战自退。”
刘裕笑着一指帅台四周,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林立的旌旗:“连皇后殿下的宿卫军都上阵了,这帅台四周,除了千余民夫和两千退下来的弓箭手还在休整外,就剩我们台上这几个了,庾公是指望用谁出战,打退敌军战力最强的这些俱装甲骑呢?”
庾悦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四周,摇头道:“现在我们中央真的没兵了,要不然继续从两翼抽调部队回来吧,之前不也是把檀韶和朱龄石给撤回来了嘛。”
王镇恶摇了摇头,一指左右两翼,车阵一线,那潮水般向上冲击,又在箭雨打击下一波波地退下,很快再次卷土重来的燕军步兵海,说道:“敌军在两翼又加了几万生力军攻击,我们哪有兵力再撤回来抵抗?”
庾悦整个人都呆立原地,久久,才叹了口气:“要是我们反冲击的那几千骑兵还在,该多好啊。”
突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有半点对大帅的指挥不满的意思,没有骑兵的反冲击,我们也不可能挡住敌军俱装甲骑的突击那波,只是,只是…………”
他越说越急,已经进入了语无伦次的阶段。
刘裕摆了摆手:“好了,庾公的意思,我很清楚,仗打到这样,一向是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们兵力从一开始就只有敌军的三分之一,只能通过这样的严防死守来尽可能地消耗,不过,现在我军的情况,远远不是庾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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