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平静地说道:“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当年我的得力助手,也是我的侄儿刘况之,在与人接头时被杀,此事是不是你所为?下手者是谁?”
尽管刘穆之用尽量平静的声音来说这事,但仍然免不得声音有些微微地发抖,可见,他对自己这个得力爱侄的死有多计较,也对揭露此事的真相,有多渴望。
黑袍的眉头一挑:“想不到此事你居然可以记到现在,嘿嘿,你不提我可能都要忘了,那个谍者叫刘况之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名呢,当时他接近我时,只说是为刘裕服务的,名叫云龙!”
刘穆之的双眼圆睁,直视黑袍:“你的意思,况之是被你所杀?”
黑袍微微一笑:“不错,是在方林酒馆下的手,对于处理掉这些谍者,我的记性一向挺好的。如果没有我通过云龙故意传递的不少桓玄这里和京中世家的动向的情报,你们又怎么会下定决心起兵呢?”
刘穆之紧紧地咬着牙:“那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什么在我们即将建义成功的时候要取他的性命?”
黑袍冷冷地说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刘穆之,我只承认是我杀了你的侄子,你的上个问题就此终结,现在该我问了。”
刘穆之沉声道:“你想问就问,最好快一点。”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你手下的情报组织是怎么来的?就你这死胖子又不是掌握了世家高门的核心力量,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有跟我抗衡的实力?”
刘穆之冷笑道:“你当当年谢相公和玄帅邀请我出山从军是做什么的?我这死胖子又没有寄奴,希乐,无忌他们的盖世武功,难不成是想多个人吃饭吗?”
黑袍的脸色一变:“难道,当年你入北府,是谢安要把手中的谢家暗卫交给你?”
刘穆之勾了勾嘴角:“你说对了一半,谢家的暗卫,向来是分阴阳两组,分由男女所掌握,阳组的是在谢相公手中,但当时他身为玄武,已经意识到可能给黑手党的其他三大镇守所害,因此需要一个可靠之人来接手和领导谢家的阳卫,至于阴卫,多年来一直在谢夫人手中,而她,也一直训练妙音小姐成为继任,可以说,我跟妙音之间的交情,从那时候一起训练阴阳两组谢氏暗卫,就开始了。”
黑袍冷笑道:“可惜啊可惜,要不是你这死胖子当年已经有江氏夫人了,我想,也许谢安会把王妙音许配给你呢,那也没刘裕什么事了。”
王妙音冷冷地说道:“够了,黑袍,不要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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