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后方掌舵的天师道弟子,本来是一直拿着一柄渔叉守在朱超石的身前,看有人过来,连忙举叉欲刺,却听到那人低沉地说道:“豆包师弟,是我,武,武师兄。”
豆包的脸色一变,连忙扔出一副渔网,漂在水上的那人一把拉住渔网,仿佛是拉住了救命的稻草,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上了船,只见他的身上,到处是大块的灼伤和褪皮,看起来惨不忍睹,而脸上也是给烟熏得一片漆黑,上船之后,就贪婪地翻转了过来,喃喃道:“水,水。”
朱超石心中恨不得一刀就杀了他,但周围都是天师道的弟子,他也不敢妄动,只能接过一个水筒,亲自弯下腰,往他的口中灌起水来,一边灌,一边说道:“绍夫,你真的是大难不死啊,太辛苦了。”
武绍夫翻了翻白眼:“这是,这是天师与我们同在啊,留了我,留了我这条命,要我去,要我去杀尽北府狗呢,哈哈哈,狗贼们怎么会,怎么会知道,师父他,师父他早就有伏兵,伏兵呢?”
朱超石的眉头一皱:“你是说,这些埋伏,是大帅他,他早就布好的吗?你原来就知道这一切?”
武绍夫得意地笑道:“那是,师父,师父其实在你出发前一天,他就,他就带着百条战船,还有,还有两千兄弟,两千兄弟出发了,就是,就是为了提前一天,来,来这里布置埋伏的,而,而这江州的三个山,山寨的桓楚旧部,还有,还有弩机和投石车,也是,也是早早地就上岛隐藏了。师父,师父他永远,永远不会扔下我们送死的。”
朱超石的脑袋里空空荡荡的,弄了半天,徐道覆真的是早早就布局算计好了一切,他还是有些不太服气,沉声道:“这江底行船,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比我们一路水面行军来得更快?”
豆包哈哈一笑,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啊,那百条潜龙战船,是在攻打南康时就从岭南走商道行军运到沅水了,在攻打南康的同时,就运到了江边入水,而我们在南康休整时,他们早就带着大军到了这江心洲,卢大教主连贴身的总坛卫队都留在这些战船之上,就是为了对付何无忌的,这五十条战舰,足以摧毁所有的北府军战船,你就瞧好吧。”
朱超石咬着牙:“我不信,这水底战船浮出,哪会是黄龙战船的对手,连火矢投石车都没有,而且,而且个头差了这么多,他们就算是撞,也能把我们的,我们的这些潜龙战船撞沉的!”
豆包和那武绍夫相视一笑,武绍夫吃力地坐起了身,而豆包从怀中摸出了一个药瓶,开始往他的身上撒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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