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誓,下一刻就能翻脸无情,我若是二十多岁的少年,一定会给你迷得神魂颠倒,不顾家国的,我现在也大概明白,为啥拓跋珪后来会那样恨你,那样对你,其实,说白了,那是因为爱啊。”
贺兰敏咬着牙:“爱?他爱我?他对我只有占有,只有利用,如果他真的爱我,会设下计策,在大宁城时把我扔给那么多臭男人欺负吗?事后一点担当也没有,居然还嫌弃…………”
慕容垂一直面带微笑,看着贺兰敏,突然,贺兰敏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一步蹿上前,一把抓住了慕容垂黑袍胸口的衣襟,厉声道:“难道,当年的事情,是…………”
慕容垂淡然道:“敏敏,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再瞒你了,没错,当年的事情,是慕容麟的安排,这是他跟拓跋珪的交易!”
贺兰敏的眼中居然泛起了泪光,她的手,在轻轻地发抖,声音中带着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慕容垂叹了口气:“因为,慕容麟知道我只是利用他暂时安定北境,绝不会真正地给他大权的,他想一直掌兵,就只有让拓跋珪存在,反叛。但是一个统一草原的拓跋珪,不是他有把握应付的,他也怕玩大了控制不住,反而让拓跋部成为大燕巨大的威胁,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分化拓跋部和贺兰部,而你,就是贺兰部和拓跋部之间联系的纽带!”
“慕容麟自己也喜欢你,拓跋珪知道这一点,甚至主动提出,为了大业,可以把你送给慕容麟,以示合作的诚意,可是慕容麟却不愿意,他说,你的心都在拓跋珪的身上,就算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这样的贺兰敏,是他不想要的,他要的,是一个死心踏地,完全爱他,依附他的贺兰敏!”
贺兰敏紧紧地咬着嘴唇:“所以,所以他的做法,就是要拓跋珪把我扔给那些西燕和独孤部的军士,让我被几十上百个臭男人欺负,让拓跋珪从此嫌弃我,离开我,然后,然后他再趁虚而入,利用我的报复心,跟他合作?!”
慕容垂点了点头:“作为我最厉害,也是最有野心的儿子,你现在终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我当时的精力要用在跟斗蓬合作,搞乱南方的东晋上面,无法顾全北方,只能全权让我这个狗娘养的逆子来主持北方之事,也许,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他制造混乱和麻烦的本事,可远远超过安邦定国的能力!我和你一样,都成了受害者。”
贺兰敏突然冷笑了起来:“慕容垂,要换了二十多年前,也许我会真的信你了,但事到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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