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了大红花,而这座骑也顿时摔倒在地,把王猛子摔得仰天而倒,肩扛的巨斧也摔到了一边,连同那慕于刚的首级,也是散落在地。
朱龄石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强弩,微微一笑:“看来,这马好像没有吃那邪药, 不至于刀枪不入啊。嗯,果然是王猛子, 他的腰上, 怎么还系着一个小孩啊。”
王猛子这一摔,腰间系着的那小刘义真, 皮带扯断,婴儿连同襁褓,横着滚出去三四步远,不知是给摔疼了还是药效到了,从睡梦中醒来,哇哇大哭起来,而那婴儿的啼哭之声,隔了四十多步,顺风而来。
朱龄石的脸色一变:“不对劲,王猛子这时候带着个孩子冲出城,还是个婴儿,此子身份必然非同一般,三蛋哥,你们擒敌的本事何在?”
孙处飞快地看向了略带失望之色的胡老说,沉声道:“快,上前用千丝网擒住这王猛子,其他的事,交给寄奴哥定夺。”
胡老六咬了咬牙:“就这么放过这个叛徒了?”
朱龄石沉声道:“六子,王猛子为何会这样,需要后续详细查问清楚,现在军情紧急,敌军试探北门突围不成,转而向城西而去,我刚才已经下令贵子哥他们追击而去了,北门应该暂时无事,但西城那里可能还会有恶战,你迅速地拿下王猛子,不要伤他,至于那个孩子,更不可以伤害,明白吗?”
胡老六恨恨地说道:“那阿福兄弟的仇,这么多兄弟的仇,就不报了吗?”
朱龄石摇了摇头:“六子,你现在是军人,还是快意恩仇的大侠?”
胡老六的嘴唇微微地哆嗦了一下,还是咬牙道:“我是军人,是北府兵!”
朱龄石厉声道:“是兵就得听令!如果寄奴哥,阿寿哥他们事后审出王猛子当斩,我必让你亲自行刑,这样可以了吗?”
胡老六长叹一声,以手按胸:“遵令!”
朱龄石看着胡老六,点了点头:“这才是寄奴哥的好兵,才是我大晋的军人,这一战,是国战,是公战,不是私怨。记住,多备网,防止王猛子挣脱,就当他现在是一个猛虎,缚虎不得不紧!”
胡老六咬了咬牙:“要是他象长生怪物一样,破网而出,伤及兄弟们,那怎么办?”
朱龄石沉声道:“要是他破网而出,那就往他身上扔火罐,将之焚烧,在擒获一个可疑的敌人和保护我军将士的性命相比,我选后一个!”
胡老六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多谢大石哥,还想着咱们兄弟的性命安全,我胡老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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