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向前一抡,那给插在大戟之上,已经给扎了个通透的伍长尸体,连人带甲,都向前飞去,足足给扔出了十步之多,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左边那个逃兵的后背。
这个刚刚奔出三四步的逃兵,只觉得一股巨力狠狠地砸中了自己的后心,他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而自己的身体,也跟那伍长的尸体一块,落到了马下,甚至,那个伍长血淋淋的手,还搭在他的身上,两眼圆睁,在他一回头的一瞬间,正看到伍长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登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两眼一黑,竟然嘴角边流出了绿色的胆汁,就这样给生生地吓死了。
而另一个逃兵原来在这个落地而亡的军士身后一步左右,他收马不及,直接就踩中了这两具落地的尸体,只听到“喀喇喇”的一声,在他的战马把两具尸体踩得血肉模糊的同时,马儿也是一崴脚,重重地连人带马,就落到了地上。
这名宿卫骑士们给摔得七晕八素,眼冒金星,当他挣扎着抬起头时,却只看到了两个巨大的黑影,那分明是两个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俱装甲骑---与宿卫骑兵的区别可以从头盔的样式上一眼就分辨出来,对着自己,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长枪,然后狠狠刺下。
这个不幸落地的宿卫骑兵,就这样给这两名俱装甲骑,一顿疯狂的刺击,连同身边的两名早已经倒地而亡的宿卫骑兵,三人的身上都给扎了起码十个以上的血洞,不成人形。
直到最后,一名俱装甲骑长啸一声,勒起马缰,再高高地拉起马头,战马一声长嘶,两蹄人立而起,重重踏下,那地上的最后一名宿卫骑兵的脑袋,就如同一样给铁锤砸碎的西瓜,红色的汁液混合着白色的浆糊状物,四处流淌,染红了方圆五六尺的大地。
别儿汉策马走上了前来,看着地上的这几具尸体,恨恨地啐了口口水:“叫你们再敢跟我们大燕俱装甲骑斗,让你们死得太容易了!”
那两个俱装骑士沉声道:“别儿汉大人,我们已经击杀了近二百敌骑了,现在敌军已经被我们击溃,大部分正在逃跑,还有三十余骑,正在抵抗。”
别儿汉放眼四顾,只见几十步外,铁蹄声声,烟尘大作,却是宿卫铁骑们,正拖着兵器,伏在马背之上,向后逃跑,甚至有些人也趁机拉了一些俱装甲骑的副马,让这些马儿跟在自己的马后,奔跑时卷起更大的烟尘,以掩护隐藏自己的行踪,显然,这一仗下来,人数不到对面三分之一的俱装甲骑,在与晋军宿卫骑兵的较量中,取得了完胜。
别儿汉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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