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连后腿,手中的大戟招数也开始散乱了。
庾佑之咬了咬牙,站起身,身后传来一声马嘶,他脸色一变,连忙举剑就要向后抡击,却听天庾长庆的声音:“臭小子,连你叔也敢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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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佑之连忙收起了这一剑,虚空向着别处抡了一下,他站定身子,说道:“二叔啊,这可怪不得我,背后突然来一个骑马的,我哪知道是谁,砍了再说,这不也是以前你教我的吗?”
庾长庆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点还记得,能在战场上保你的命。现在战况不错,我们让一队战士下马砍马腿,敌军给杀得人仰马翻,这会儿的功夫就给砍死四五十人了,早知道用这招,也不会死这么多兄弟。”
庾佑之哈哈一笑,环视四周,确实,战况已经跟他落马的时候产生了根本性的逆转,那时候宿卫铁骑的全军崩溃,似乎只是眼前的事,而现在,却是马上马下的宿卫骑兵们在夹击俱装甲骑的战马,让他们纷纷人仰马翻。
落地的俱装骑士往往连起身的机会也没有就给地上的对手生生砍死,而马上的宿卫骑士们也都学精了,根本不再以击杀对手为作战目标,而是尽可能地缠斗,给自己的地面同伴刺马臀,砍马腿创造机会。
地上已经躺了五十多具俱装甲骑们血肉模糊,给活活锤死的尸体,而宿卫铁骑的尸体却不到二十具,靠着这样的战损能力,甚至连第一队的宿卫骑兵们,也渐渐地形成了二到三骑围攻一个俱装甲骑的态势,更不用说去刺马的步行战士,也能形成三比一到四比一的优势了。
别儿汉也是一阵手忙脚乱,两个护卫骑兵紧跟着他,面对着六七个宿卫铁骑的攻击,更是有十余把长枪大刀在向着他们的马腿招呼着,这让他们不仅要应付对面马背之上的对手,更是要留心那些步行攻击,甚至难以看到的敌人。
“嗖”地一声,别儿汉脸色一变,向后一仰,却是一根弩矢,堪堪地从自己的面前擦过,把他的头盔,一把射下,远处二十步外,四五个宿卫军士,这会儿甚至拿着骑弩,开始对着马上的骑士们,点名射击了。
别儿汉突然心中一阵悲凉而来,他的儿子已经战死了,而自己和其他的剩余部队,也是处于绝境,这些明明不如自己的宿卫铁骑,却是用了一招简单的下马步战,就逆转了战局,而自己的战死,从现在看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别儿汉念及于此,反而双眼血红,他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向后一跃,竟然就这样往后跳出了三步,跟刚才所在的地方,面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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