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世家,不是说我们天生就比那些现在的世家大族高出一等,或者更加高尚,人一旦有了权势后,又失了约束,可能会变得比以前的贪官污吏还坏,就是我们身边的兄弟们,也有不少这样为非作歹的事情,今天我们就不说了,如何让我们的子孙,让现在世家的子孙们不敢贪图享乐,而是要锐意进取,这才是真正要做的事。”
向弥咬了咬牙:“你说得有道理,是我错怪胖子了,他已经位居宰辅,手握大权,但仍然是尽心竭力,仍然是为了你的大业,呕心沥血,对这样的人,我不应该去怀疑的,也许,这件事上,真的是大嫂太多心了。”
刘裕摇了摇头:“她也不是多心,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和风险,就算胖子跟我是死心踏地,他的儿子,孙子辈是不是跟我们一条心,也不好说。现在他大权独掌,又深得我的信任,以后若是有我们培养出来的后生能挑大梁了,能掌权了,甚至要分他的权,坐他的相位,到时候他是会毫无怨言地抽身而退吗?这种可能,我必须要考虑到。”
向弥长叹一声:“寄奴哥啊,我今天才知道,你这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你要操心的事有多少,在我心里,你还是以前那个只会冲在前面的带头大哥,但今天我才明白,你要考虑的,远远不止战事,军事了,都怪我,今天在这里尽说些有的没的,来分你的心,要是这会儿我能动,我一定会狠狠地抽自己三十个大嘴巴,然后向胖子道歉才是。”
刘裕笑道:“好了好了,铁牛,你的忠心,我知道,当年一起投军的兄弟,已经剩的不多了,能一起交心,说心里话的兄弟,可就更少了,等你这回病好了,我还需要你跟我一起并肩作战,冲锋陷阵呢,你可要抓紧时间休养才是。”
向弥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寄奴哥,阿韶这回没打好,以后,以后是不是他没什么机会了?”
刘裕的眉头微微一皱:“这话从何说起?”
向弥叹了口气:“这还有说吗,都是明摆着的事,上次打西城,他可是主攻,主力,结果非但没攻下来,反而给慕容镇的铁骑从这里反击,差点误了大事,事后论功评定,几个年轻人都评了头功,就连他手下的沉田子也是次功,而他,只是无功无过而已,在我发病之前,阿韶找我几次喝酒,都是喝到醉为止,几乎一言不发,我能知道,他心里的苦闷和担心哪。”
刘裕平静地说道:“我给了他好机会,甚至是主攻的机会,但他自己没抓住,这怪不得别人,现在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表现如何,几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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