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为了止痛,才开始服用五石散练功,想不到,居然也不免这一点。”
刘裕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服用五石散的事情,会成为我们巨大的隐患,不得不防,这些变异成怪物的药材恐怕也是难得之物,不可能让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中招,但我们必须要经过排查了,等穆之回来,我们需要以他为牵头,找精于药理之人,为服用五石散上瘾之人,全面作一次检查。”
刘毅微微一笑:“那也得是打完仗之后的事情了,寄奴,伱把羡之和我叫到这太庙大殿之中,是有何要吩咐的吗?”
刘裕平静地说道:“这次的攻击挡下,斗蓬也毙命,可以说,我们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但仍然不可以大意,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两件事,一是稳定城中的秩序,恢复朝堂的运作,二是击退城外的妖贼,配合外藩的兵马,将妖贼彻底消灭,绝不让他们再有退回西进,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徐羡之叹了口气:“寄奴,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参与这种国事的讨论了,徐赤特的叛变,今天徐家护卫们的变节,我难辞其咎,加上之前我加入黑手乾坤,都是大罪,不株连我们徐家上下就算是开恩了,哪还有资格再议论国事?请你下令,免除我所有的职务,让我在家待罪,听候发落吧。”
刘裕摇了摇头:“徐赤特的叛变,家丁护卫们的变节,与你又有何关系?如果说家里出了罪人,那就得满门株连,这斗蓬大魔头就是谢玄,是不是我也得把谢家现在都给全族下狱了?”
说到这里,刘裕又看向了刘毅:“要是亲人谋逆就要免官夺权,下狱论罪,那刘婷云这样的祸首是希乐你的夫人,而希乐你桑落州一战,全军覆没,论起罪来,你是不是也脱不了干系?”
刘毅长叹一声:“是的,你要是以刘婷云,还有我桑落州之败的罪来问责,那我现在也应该跟魏顺之那样开刀问斩了。不过话说回来,寄奴你在这次的事情中,就没有责任吗?大军北伐出征,师老兵疲,让妖贼有机可乘,徐赤特也是你亲自派去南塘防守的主将,这些失误,追究起来,也足够你喝一壶的吧。”
刘裕点了点头:“是的,我们都是人,都有可能失误,但现在是关键的时候,我们作为国家的栋梁,朝中的掌权者,不可能按平时的得失进行处罚,真要处罚,也得是功过相抵的这种。就象皇帝和琅玡王,他们也是受了天道盟的蛊惑,私自逃出宫,来到了这里,成为斗蓬要挟我的人质,如果要追责,我们大晋从君到将到相,个个都逃不了,那最后只会便宜了妖贼。”
徐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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