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按你这么说,终伯他确实先开启了同袍相杀,手足相残的坏头,桓玄在害了刘牢之之后,以这北府主将的位置,引诱了终伯,让他带兵去平定其他以前老战友针对桓玄的反抗,终伯的手上,也沾满了同袍们的鲜血,落得这个结果,也可以说是一个报应。”
说到这里,刘裕抬起头,正色道:“这是我们北府军兄弟们自组建以来最大的悲剧,我们自相残杀,最后是被外人一网打尽,第一代的北府宿将们,曾经是有过同生共死,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友谊,最后也免不了这样的结局,这是我们要引以为戒的。”
刘藩冷冷地说道:“可是我看寄奴哥好像并没有从此事上吸取教训啊,终伯对于刘大帅当年的不满,不就是刘大帅在掌握了北府实权之后,以各种剿匪平叛,兵力重组的理由,来兼并和剥夺了终伯他们这些宿将们的兵权吗?就象寄奴哥你,身为终伯手下的司马,是副手级别的武官,都给刘牢之名义上说是借调,实际上是强行收入部下,不仅是你这个司马,还有两千多将士,借口终伯是留守后方大营,所以把他的半数部队都抽调了去,战后也没有归还终伯。”
孟怀玉的眉头一皱:“确实如此,当时我也是在终伯部下的,后来就给调到阿寿所部去了,这么一说,刘牢之当时是在以平叛的名义,兼并和削弱各位老将的军队,归为已有啊。”
刘裕叹了口气,喃喃道:“刘牢之是被身为斗蓬的谢玄给带坏了,自从北伐之后,他们就换了一个人,以前的为国杀贼,建功立业的初心没了,要么是想借助天道盟的各种邪法妖术来让自己长生不死,同时恢复家族的地位,要么是紧握兵权,想要成为军阀,然后甚至想要加入黑手乾坤,变成世家,在他们看来,只有长生和权力,尤其是兵权才是最重要的,为天下苍生而战的理想和初心,已经是半点没有剩下。”
向弥喃喃道:“也许,这些就是人性吧,这些本就自私的人聚在一起,就会变得更加地贪婪,恋权,而我们一直以来跟着寄奴哥,所以当初的理想和初心仍然没变,所以,要我现在解甲归田,交出军队,官职,我铁牛是没啥想法的。”
刘藩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沉声道:“铁牛,你反正一向是不用多想,跟着寄奴哥打打杀杀,冲锋陷阵就行了,反正你打仗也是图自己杀个爽,甚至都不太愿意指挥的,只要大家跟着冲就行,你这种打仗风格,身陷险地,中了埋伏差点送命的还少吗?别说寄奴哥,就是我们兄弟,都救了你不止一次吧。”
向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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