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怎么也记不清你们的性命、性别。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叫什么不好,非叫个男孩子名字。还有你余霏,听起来又像是个女孩子。
我......当时怎么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区分不开你们,我就死记硬背。诶——你们知道最后我怎么记住你们的名字的吗?”
“怎么记住的?”两个当事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张爷爷,张爷爷却看向了床上面墙上贴的一幅画。
何巷:“张爷爷,这是一张年画吗?”
张爷爷爱昵地摸了摸何巷的圆脑袋:
“是啊,是一张年画,你们知道画的名字吗?”
画的名字?他们两个细细的观察过去,一个喜庆的圆脸大胖妞,骑在一只大肥鱼身上,手里拿着莲花......
余霏看看画,又看看何巷,难得的笑说道:
“何巷,你要是也梳成那个发型,再戴个红蝴蝶结,嘴角笑成她那个角度,你就和她是双胞胎了。”
余霏这样一说,张爷爷恍然大悟:
“是呀,何巷,你和年画上的喜庆女娃娃一个样。当初记你们名字的时候,我就是照着这画的名字记,真不知道你和画上的女孩这么像。”
何巷:“张爷爷,你两次提到这画的名字,名字叫什么?”
张爷爷看了看何巷,又看了看余霏,一字一顿地说:
“鱼——肥———荷——香。”
张爷爷说完,顺手还在毛边纸上写出了这四个字。
何巷、余霏凑了过来,且不说张爷爷的笔力如何,就这四个字,够他们琢磨一阵子了。
鱼肥——余霏,荷香——何巷,都是同音字?这么凑巧吗?
两人匆忙的告别张爷爷,临出门的时候,还双双转过头去看了那幅画,难怪张爷爷凭着画名字记住我们的名字了!
跟着何巷、余霏,飞进门房的两个千年老怪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眉头都凑在一起了,胡子吹得老高:
“王兰亭,你怎么看?”
王羲之瞥了瞥张爷爷铺开的纸上,写的字,喃喃自语:
“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而这字,形神无一......”
“哎哎——过分了哦,我指的是书写吗?”
王右军不解:“你问一个书法大家这是什么情况?我只能说关于书法的事,请问,我的回答有什么不妥吗?”
吴道子气得直跳脚:“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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