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这在京城早就应该大雪纷飞了,如果在北国,那更是天寒地冻,家家户户都窝在家里享受着一年劳动果实,但是在南方,虽说也寒冷,可却根本看不到一丝冰雪,唯有哈气的时候吐出的白雾说明此刻天气确实也寒冷。
“明德,马上就要抵达滕州了,你说这次结果会怎么样?”何震霆虽说年纪大一些,但面对眼前局势反而有些不确定。
車明德也沉默不语,从京城出发已经一个多月,一路急性,中间还是发生了一些小波折,这些小波折没有猜错,都是南方有人故意设下的阻碍,想要延缓一行人的脚步。
见到他沉默不语,同车的庞忠提醒道:“这次是我在监察台之后,办的最大的案子,大人比起之前都要重视的多,几位虽然来了没几天,但是左辅台大人那边都不曾见过面,诸位就知道张大人这次的决心有多大,之前的阻扰也说明这次事情不好办,南边虽说有镇南军,但镇南军不在滕州而是在成州,中间隔着一个唐州,而滕州的西边还有商州,东南四周之中,商州看着位置最偏,但和唐州是最富饶的。”
“陛下把大军放在成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成州是唯一和两国交接的,虽说已经带去命令让镇南军派出一部分人马,但就怕这样刺激了其他几州的人。”車明德倒是看得很清晰。
庞忠也点头道:“这是阳谋,我们这次对付的是墨家,但东南几州连在一起,若是墨家被出卖了,那么陛下或许会用怀柔之策,否则……”
庞忠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看法让車明德有些吃惊,这个年纪也就三十上下的监察御史,竟然也有如此敏锐的眼光,难怪周赛和杨满都被留在京城,老人张封唯独带了他。
何震霆和高海洋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車明德一眼,車明德冷静道:“若是对方屈服也就罢了,若是对方准备好要动手,大家还是要注意安危了,就之前的阻碍来说……”
車明德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庞忠探出脑袋问道。
“大人,前面的桥没办法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毁坏的。”很快一個士卒就跑过来禀报了。
这一次南下,可不仅仅只有一部分官员,还派遣了五百禁军轻骑。
听到这个,众人有事摇摇头,这样的事情在一路上发生不止一两次,否则沿着官道快马加鞭,早在十二月之前就能抵达。
“已经正午了,要不出去透透气,一直坐在马车里也憋气。”高海洋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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