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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只负责杀人,不问其他。”封花说。
那是一场庆功宴。
封花伪装成乐女,混入其中,与其余女子一同吹奏箫管,供作舞蹈配乐。
她出众的容貌被长老一眼相中,长老说她腰肢窈窕,一看就是舞蹈的好手,要她单独给大家献舞一曲。
封花推脱不掉,只好盈盈来到台前,随丝竹起舞。
她虽用假肢做了伪装,又有长裙遮掩,可还是心虚,怕人看出破绽,便单足支地,跳了段裙裾飞转的旋舞。
杀手无所不能,琴棋歌舞一应俱会,可她们与青楼女子不同,她们勾魂,而她勾命。
封花擅用单足,舞毕技惊四座。
长老拍手叫好,“好俊俏的小姑娘,不足十岁便是这等倾城身姿,长大可还得了?这短短一舞怎么能够显出小姑娘风彩?继续,继续!”
封花继续跳舞。
又一曲舞毕,宾客眸光痴迷,长老亦不尽兴,大喊着:“继续,继续!”
封花继续跳。
她跳的香汗淋漓,足趾渗血,足胫麻木,但她不敢落下另一只脚,生怕旁人慧眼如炬,瞧出端倪。
其实事后想来,主与客皆已酒醉神迷,哪有心思瞧这些细节,她如此坚持,反倒容易让人生疑。
长老还要她继续,旁人却道:“光有舞蹈也不尽兴,长老诗文名动天下,不若赋诗一首,以慰良宵?”
封花见状,旋舞到他面前,勾起酒壶,为其斟酒研墨。
盛情难却,长老搜肠刮肚了一会儿,开始提笔作诗:
“贫贱昔年幼,饥寒日饮冰。梦里歌舞地,醉眼丽人呈。”
“只这四句怎么足够?”封花说。
“百岁如交睫,沧桑几变更。乡途知己老,尘世悟仙踪。”长老又吟了四句。
“还有吗?”封花问。
“繁华皆泡影,悲欢共酒烹,呃,嗯……”
“还有吗还有吗?”封花不断追问。
“繁华皆泡影,悲欢共酒烹,回望来时路,抉择重人生。”
长老竭力吟出了最后一句,他不敢再面对少女的追问,只是叹息:“若我女儿没有被打死,应也是这般大,也是这般娉婷之姿。”
封花默然,斟掉了最后一滴酒。
男人大喊着“好诗,好舞”,痛饮醉倒,酒杯砸落在地,哐当之声淹没在喧嚣里。
如果他能醒来,那么回忆昨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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