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绮?”
南裳道:“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尊师,那位名满天下的陆绮仙子,私底下居然也喜欢玩弄漂亮女人。”
苏真问:“她玩弄过你?”
南裳凄然一笑,道:“不止是我,甚至有神宫的大人物……你知道的,许多位高权重的名人往往也都是病人,总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上神宫的掌门爱与尸体同眠,大名鼎鼎的无法和尚背地里养了两百多个男宠。
玉凉宫的青诗宫主你认得么?她曾以论道为名与师父独处了三天,可她们哪里是论道,我私底下瞧见青诗宫主脖子拴了链子,趴在地上舔舐盆里的水。觉得很不可思议吗?她可是自愿的,而且很快乐。”
苏真忽然想起一种说法,这个世界本就是病着的,活在里面的人也难免染上症状。
人永远无法真正摆脱自己的欲望,孤独而凶险的修真之路往往会将欲望扭曲、膨胀,它们在一张张仙风道骨的面皮下燃烧着,又在世人见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发泄。
所以有人说,大招院、泥象山、白云城之所以能并称为三大圣地,最大的缘由是里面的修士最懂克制欲望。
苏真问:“你还知道陆绮的什么事?”
“你果然还是对我师父更感兴趣呢。”南裳幽怨地说:“关于师父的事我知道的很少,她这样的人,更不会泄露什么秘密……不对,师父倒是真给我讲过一个秘密。”
苏真道:“她能讲出来的秘密,又算什么秘密?”
南裳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想,但这个秘密很不一样,她很想保守,却又忍不住想说出来,告诉别人……就像一个贫穷的乞丐骤得千金,忍不住炫耀一样,这种情绪在师父身上极其少见,我也只见过这一次而已。”
苏真道:“你继续说。”
南裳发疼的身体还在颤抖,语气却刻意地低了下去,她说:“我师父有一次告诉我,她曾经玩过一个女人,一个伟大的女人。”
苏真心中一动,明知故问般:“伟大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这样。”南裳真诚地说:“对于一个素来冷静的修士而言,任何能挑起情绪的东西都是弱点,你若想对付她,或许可以去调查一下这件事。”
苏真正思忖着,南裳却忽然哭了,她满是伤痕的脸已谈不上美,可她的声音却极度婉转动人,她说:
“我已经告诉你这么多了,你就不愿意多瞧我一眼吗?”
苏真下意识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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