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在鹿云镇不远处的山里,大当家名叫迟黑子,虽然是个山上的绺子,但做人做事还是有点底线的,被当时附近人盛传是个义匪,虽然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但抢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财主。”
道神符一边讲述这个故事,也时不时的在一些故事中间加了几个气口,反正听的高晋十分不舒服,但具体哪里不舒服他还有点搞不明白。
反而是对面的赫大嫂,听到这几个气口之后,总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再加上喝了些酒,而这个故事她还熟悉,一听到气口卡顿,她就忍不住想接茬。
终于在道神符似乎讲的有些疲惫的岔口,这赫大嫂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接上了话茬。
“那迟黑子跟马殿臣本来就是老相识,马殿臣也不是个能过安稳日子的人,迟黑子想邀他上山聚义,马殿臣想了一晚上也就离开了纪家,上山去当绺子去了。”
“那几年时间,孤山岭的绺子各个腰杆儿肥实,听说是因为山上来了一个狠人,撑起了孤山岭的秧子房,一年下来不少赚,那些崽子们都很服他,想来那应该就是上山落草的马殿臣了。”
“结果没过两年,外面就传出了消息,说是孤山岭的大当家带人砸了姜家的窑,在山下猫冬的时候被保安队的人给抓了,那会儿镇上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被他养的外宅给点了,有人说是被他干儿子血蘑菇给害了。”
“那会儿咋说的都有,不过没过几天的功夫,保安队长等一众人在夜里被人摘了脑袋,众人这才意识到,孤山岭死了一个迟黑子,不代表孤山岭被人端了堂口。”
说到这里,赫大嫂端起酒杯,又在嘴里猛地灌了一杯酒。
道神符对此颇有几分感触,顺手给赫大嫂又满上了一杯。
眼神却游离在高晋和窗口处,直到高晋有所反应,警觉的往窗口看了一眼,随即默默的点了点头。
“后来,马殿臣被山上的众多兄弟推举,坐上了顶天梁的位置,在聚义厅挂了一副神鹰展翅图,他这个鹰王的名声也就此传开了。”
“可雪蘑菇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几年时间,马殿臣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结果一次追杀中遭遇了暗算,马殿臣被抓进了大牢当中,七日后就要问斩。”
“就在所有人心急如焚的时候,马殿臣神秘的在大牢里失踪了,等保安队的人冲到孤山岭缉拿马殿臣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山寨空无一人,所有人似乎在一夜之间神秘失踪了。”
“后来,外面不知道什么人传出了消息,说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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