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骗我杀生为护生。”
老和尚笑了,看向张清,同样伸手入怀中,出来时一把泛黄的谷米在手心。
“施主觉得这是什么?”
“谷物,能饱人腹。”
老和尚点点头,然后手掌翻转,任由谷米流淌在地,“施主觉得,一年过后,这又是什么?”
“腐烂的杂草,土壤的养分。”
老和尚依旧颔首,“昙花一现,只为刹那的芳华,只要绽放在那瞬间,昙花便是值得的,可这些谷子若不能入我腹,那么它连昙花一现的资格都没有,照亮不了刹那瞬间,只能沦为泥泞埋藏在土壤中。”
“我任由这些谷子腐烂,是否是杀生,我将其令人饱腹,又是否是护生?”
张清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佛门中人果真擅长狡辩。”
“我以前还听闻一個叫做三蝉的和尚说过,不食五谷,自身就要饿死,所以人食五谷,就是为了护生,他还亲自下地帮助农人播种,教导他们如何让谷物更高产。”
“狗屁不通。”老和尚听到张清的话之后,愤怒地摇了摇头,“一看就是佛理不精,狡辩之辈。”
“可他被很多人称之为高僧。”
“那就是所有人都在被他欺骗。”
“他沉沦佛理,不惜横跨沙漠,也要与人礼佛,最终获胜。”
“必然是使用了阴险手段。”
“他礼佛很多年,知晓很多高深佛经,甚至我怀疑,他自身也著过许多佛经。”
“无能之徒,再怎样表现也是插标卖首,走了捷径。”
在任何时候,老和尚似乎都能平易近人,维度在佛理之中,他表现的很暴躁,将张清口中的三蝉说的一无是处。
而听到他的话,张清忍不住神识仔细扫视对方,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这么说来,大师认为他是错的?”
老和尚肯定地点点头,指了指自己,“你所说的的和尚,要么已经入魔,要么正值壮年,而老僧拜佛多年,比他多走了一倍的路,多吃了一倍的粮食,称得上一声古佛。”
“所以,他一定是错的。”
张清也不过多解释,“看来大师修行高深。”
老和尚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将地上刚刚丢下的谷子捡起来,一粒也不愿落下。
第二天,张清是在一阵清晰的诵经声中睁眼的。
青灯已经熄灭,破败的院子中有微光照亮,暖风袭来,将燥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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