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点头道:“我也听说了,纵火者应该不知道,保险柜里有定位系统,如果他们打开箱子,咱们就知道他们的位置了。”
秦光笑道:“刘书记,你从一开始就在布局啊……放出保险柜有定位的消息,就是怀疑公安部专案组里有内鬼吧?”
“事实上,GPS定位应该根本就不存在,你只是为了引蛇出洞而已。”
刘浮生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说:“秦大哥,你这么想,也有道理。”
双方沉默数秒。
秦光摇头道:“或许这个问题,我就不该问你,毕竟,我在你心中,也是值得怀疑的对象之一,你和我说的,李建军那些事情,目的或许是让我放松警惕,以便露出破绽,对吗?”
刘浮生有些疲倦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转头看向审讯室说:“小沈审问犯罪嫌疑人的手段很高超,徐九在回答问题时,已经露出好几个破绽了,我相信,小沈很快就能挖出,我们需要的东西了。”
秦光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了。
两人安静的观察着,沈青青审问徐九。
沈青青的技巧的确很强,她连续指出了,徐九的几个言辞漏洞,徐九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吐露出一些东西。
他说,自己在纵火案发生之后,立即离开潮江的原因是,他感觉走私生意会被牵连,经不起国家层面的严查,他必须做好善后工作,将影响降到最低。
他甚至考虑过,去吕宋岛避避风头,以免被纵火案牵连。
徐九交代了一些,自己做过的走私的事情,但他始终否认,自己参与过纵火案,也否认是海长春指使他这么做的。
徐九说,所有走私案的主谋都是自己,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沈青青问他,那些无色无味的燃油从哪里搞来的,徐九也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走私过燃油。
四十分钟后,沈青青结束了审问。
她走到刘浮生和秦光的面前,有些无奈的说:“徐九的嘴巴太严了,他似乎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算算他承认的罪行,加起来也就是几年的牢狱之灾,甚至涉案金额,都卡在判刑的标准线上。”
刘浮生笑道:“他是职业社会人,当然要给自己想好退路,包括被警方抓住这种可能,他也提前预演过,包括供词,都有可能是他的预备方案。”
沈青青说:“这些老油条,确实很麻烦,我该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刘书记,要不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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