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当然不会真的去拿大嘴巴子抽金泽荣,随着职务的提升,他已然开始收敛锋芒了。
新入职的小科员锋芒毕露,那是年轻有冲劲,如果慢慢成长起来,还要恣意妄为,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
四级秘密调研员这个身份,对于刘浮生来说,是护身金牌,却不是炫耀的资本,如果他随意将这个身份暴露,白家或者说白首长只会看轻了他。
刘浮生知道,白首长一直没有表态,其实就是在考验他,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白家的女婿。
刘浮生不会去做白家的上门女婿,他喜欢白若初,也看重白家的实力,但他想要的不是高攀,而是让白家心甘情愿的,把女儿嫁给他!
……
翌日上午,刘浮生换了一身黑色正装,开车前往市郊。
今天是杜芳给她的父母和奶奶,迁坟的日子,她特意邀请了刘浮生参加。
如同杜芳所说的一样,她父亲钟开山被葬在亲戚家的一座荒凉的山上,山前种着果树,山后则因为水土问题而寸草不生。
刘浮生刚把车开到村口,便被村民拦了下来!
这辆车是刑警队便衣侦查用的,看起来和普通轿车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是更破。
“赶紧掉头回去!这条路不让走!”拦车的村民很蛮横,连看都懒得看刘浮生一眼。
刘浮生摇下车窗问:“怎么?村里修路?”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说不让走就不让走!今天咱们这里有大领导要来!外来的车不许进!”为首的村民撇着嘴,仿佛他就是那位大领导一样。
刘浮生没和他计较,笑道:“这事我知道,是迁坟吧?我就是过来吊唁的。”
“你?吊唁?”村民轻蔑的扫眼刘浮生的车,鄙夷道:“就你这破车,也有资格来吊唁?你配吗?赶紧滚蛋!再不走,耽误了大领导的车队,把你这破车砸了都是轻的!”
这些村民显然已经知道,他们村里出了只金凤凰,所以全都自以为也成了贵戚。
对于这种情况,刘浮生倒是见怪不怪,但这村民的态度,却让他有些不爽:“路是国家和政府修的,每个人都有通过权,就算再大的领导来,最多也只是路过时进行临时交通管制,而且必须由当地交通部门,或相关部门来执行。你们没有任何交通管制权和执法权。”
“呵呵!执法权?你他妈谁啊?这路我们就封了,你管得着吗?”旁边的村民冷笑说道。
刘浮生亮出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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