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沈牧谦特别开心。寒月把小宸心教得很好,她听不见,却让小宸心说得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还会知恩图报,虽然只是一句谢谢,也让沈牧谦觉得他挡了一只狗很值。
“喻小姐,陈德行没有恢复吗?”寒月开口问道。
喻楚楚点了点头。
“对不起,可能他变了。”寒月低头表示歉意。
“寒月,不要说对不起。你能告诉我们这么多信息,我们也很感谢你。”喻楚楚从警局这里借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和寒月交流起来。
“喻小姐,我要带宸心回去了。谢谢你们让我见到了李宗一面。”寒月道,声音清脆,却带着很多伤感和难过。
“不客气,你今天要回去,现在要不要在去见他一面?”喻楚楚问道。
“不用了。”寒月回答得很坚决。
李宗是她孩子的爹,他每个月除了给她寄钱外,就没看过小宸心几回。在寒月看来,这样的人不配做小宸心的爹,她想要的丈夫,她想要的孩子他爹是正直又善良,忠诚又顾家。这几点李宗一点都沾不上边。
寒月没有告诉小宸心昨天去看望的人是小宸心的爹,她站在李宗面前很久,一句话都没说,李宗见到他的时候,眼角就溢出眼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可不可以不改李宸心的姓?”
寒月鼻子随即酸了,眼眶也溢满了泪水,李宗唯一在乎的就是小宸心流着他的血。她和他的情谊,早在他和其他女人滚混的时候消失殆尽。
李宗期盼的看着寒月,寒月目光茫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对李宗最后的承诺。
寒月出来的时候,有点心伤和难过的看了看李宗,她知道,他不躺在床上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样也不错,他以后就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那你慢走!”喻楚楚也不在多挽留。寒月生活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挺好,宁静恬淡,与世无争。
“喻小姐,你能留一个地址给我吗?我想送一些布匹给你。”寒月目光真挚的问道,“很谢谢你们。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布料。希望您能喜欢!”
喻楚楚本来想说不用,可一看寒月真诚的眼光,她就爽快的把地址留给寒月,其他的不说,寒月染的布还真的很特别,布行那边的布多了很多自然和灵气,她求之不得。
“寒月,我有个朋友在皎城开布行,以后我可以让他进山来收购你的布,你看可以吗?”喻楚楚突然间想起豹子这些年在皎城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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