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请允许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势!”张湖畔轻声说道,语气诚恳而且不容置疑。。
“你?还会看病?”陈友米又一次对张湖畔刮目相看,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底细是他所不知的。陈友米用眼神向陈家瑛询问,他觉得自己对张湖畔的底细所知的实在太少了,而很显然,陈家瑛了解的比他要多。见到陈家瑛那毋庸置疑的肯定眼神和点头后,陈友米才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移开位置,让张湖畔靠近父亲。
既然是儿子带来的朋友,在陈父的眼里能上大学的儿子还是非常了不起的,至于他的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当即连连点头,只是嘴巴上不停的说着:“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张湖畔拔掉了吊滴,轻轻的解开缠绕在陈父头上、身上的绷带。然后取出早已放在背包里的一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打开木盒,数十根晶莹剔透,细如毛发的细针整齐的摆放在木盒里。飞针如电,让人眼花缭乱的施针手法,让陈友米及围观的人目瞪口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眼神。
陈父所受的伤其实比表面上看还要严重的多,绷带缠绕处不仅多处骨折,甚至还有一些碎骨,脑里也有块大淤血!就算送到大医院,估计要治愈也有很大的难度,更别说乡村里这么简单的包扎处理,和普普通通的消炎吊滴了。不过现在有张湖畔在,当然不会留下一丝后遗症,甚至还因祸得福,治愈了多年的关节风湿。
虽然治愈这些伤对于自己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张湖畔对于造成陈父这样重伤势的马家人,随着治疗的深入不禁越来越是气愤。躺在床上的这位可是室中好友的父亲,不亚于自己的亲人,如何不叫张湖畔生气。看着张湖畔越是治疗,脸越是阴沉,陈友米不禁有点着急,以为父亲的伤势非常严重,张湖畔可能无法治愈,事实上陈父的伤势确实是很严重,不过幸运的是能够遇到张湖畔,陈友米的操心注定是白搭的。
“老大,我爸的伤势是否很严重!”见张湖畔施针终于结束,急忙问道。
“确实很严重,这个马家的畜牲!”张湖畔气愤地说道,“不过现在伯父基本没有事了,就连多年缠扰伯父的关节炎,通过这次治疗应该也痊愈了,明天保准还你一位健健康康的父亲!”
“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陈友米不信的问道,仅仅从表面上看父亲的伤势就已经非常严重了,至于体内的内伤,陈友米根本就不敢想,所以刚才看到张湖畔紧皱的眉毛很紧张。在陈友米的心里对于完全治愈几乎已经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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