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动作很慢,声音却很刺人地说:“凭什么啊?当你是谁呢!临哥有段时间没来了,我们个个都惦着他。今天我们谁也不会出去。他就是醉死了,我们也爱得很,抱抱都好。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
那些女孩都斜挑着眉毛,把我当个弱智来看,一次次奸佞又狂妄的笑声彻底地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憋了许久的脾气也让我再难抑制。
我一手抓起烟灰缸,一手揪住那摸商临脸的女孩,笑着说:“想配种找别人!谁再敢动一下,小心你们以后做生意的腿儿都劈不开!”
那姑娘似乎被我吓到了,嘴皮子哆嗦两下,一下子默了声。
耳根子也亲近上那么几秒。
可之前最淡定的那个姑娘,突然砰一下放下酒杯,喝了声:“给脸不要脸!在我们地方甩脸!不自量力的东西!”
别的姑娘看事情已经这样了,也纷纷扯开胆子,团团把我围住。
一个身高最高的人抬起脚就往我肚子上送了一脚,我一阵剧烈的疼,手里握着的那只烟缸猛就丢出去,稳稳砸在踢我的那姑娘眉心。
她捂着头,蹲下来大叫着:“疼死我了,姐妹们今天好好教训她!”
一时间剩下的八个女孩全动手了,我随手揪住一个就把人摁到地上一拳一拳地往那姑娘脸上招呼。而我的后背,头部,都在忍受着一脚又一脚的狂踢。
有人揪住我头发,一下把我从被我摁倒那姑娘身上扯下来。
我的手脚很快被人摁住,她们撕扯着我的衣服和牛仔裤,一副要把我全部剥光丢出去的架势。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遭受到这种侮辱。
让我感到可耻的不是因为没打过一帮子人,而是我第一次为了争一个男人那么丧失理智的和别人打架!我明明知道不值,却还是忍不住那样做!
“小山鸡,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连我姐妹都敢动!今天不给你颜色瞧瞧,我们几个也算在夜场白混了这几年!”
我的上衣眼看被剥去一半,连内衣都露出来了。生性倔强的我每一次打架都不会在乎对方有多少人,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打从我抓起烟灰缸的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可能会吃亏,但我不悔,也不怕。
憋了许多鸟气后,我突然一个猛力抽出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一姑娘脸上。
我狼狈又疯狂地逮住谁就打谁,可嘴里却再也迸不出一个字,就像被丢到原始丛林里不求胜只求生的无畏者!拼尽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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