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金属打火机,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他正和一个男人在视频,我捧杯茶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了小会,他的谈话后来结束了,便缓慢合上笔记本斜眼瞧我问:“这么急?”
我送他一个世纪白眼,可内心却演了起码十几集的电视剧,拧巴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
他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手拎住了我的胳膊,笑了:“上楼吧。”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每往楼梯上多走一步,内心的负担就增加一分。
是不是几分钟后,我和阿临就要在床上翻来覆去了?
就这么和只小狗似的被他牵着,心里也恍恍惚惚的,等走到门口才发现事儿不对啊,他带我来的,哪是他的房间。
这间也连张床都没有。
难道他是想在地板?
口味好重啊!
“进去!”我扭开了门把手,粗鲁地把我推进门。
我瞧着他在柜子那倒腾了一会,很快翻出一大袋的烟丝丢我手上:“你验验这产地的味儿怎么样?”
我低头盯着手上的烟丝袋,忽然给整蒙了。
拿我逗闷子玩呢?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心想着验完烟八成就给我验人了,蹬他一眼后老实的盘地而坐。
他找齐了卷烟用的东西,很快也在我身边坐下,但他的坐姿和我完全不同。
阿临的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长腿板正地贴在木制地板上,一只手挂在自己膝盖上,而另一只手挂在我肩头。
突然而来的重量微微压弯了我原本挺直的脊梁骨,可这样随意又自然的身体接触又实在撩得人面红耳赤。
“会验吗?”他问。
我深吸口气,懒懒地答:“我爸教过我一些。”
“说说。”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柔和,那股子与生俱来似的阴柔气也渐渐消散。最该死的是,他挂在我肩头那只手不太安分,两根手指头轻轻绕着我的锁骨,搞得我哪里还有心思看什么烟丝好坏,恨不得立马给他扑倒,蛮横地占有一番。
但我不想老是表现出那么饥渴的样子,强装个没事人似的同他说:“首先是颜色,视觉上先用烟丝的黄度来判断好坏,我觉得这包烟丝从肉眼看比你之前的那种颜色更正宗啊,是纯正的橘黄色。”
他下巴往放着卷烟器那抬抬:“卷根试试。”
我没应声,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前一倾,肩膀上那只手也自然而然滑下。
手上麻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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