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国是谁?这个名字我听都没有听过。”
沉默了好一会的周明似乎也火了。抬手指着我骂:“程乙舒,你别太过分!今天来干什么来的?给我说!你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叫你活不过这个月!”
语落,周明从路悠手里夺过那把水果刀,直接向我飞过来。刀子直接被凿进了墙里,而距离和我的脸不到五公分。
我确实被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我继续不卑不亢地说:“活不过这个月是吗?周明,我早就活腻了!别光束不练,熊样!”
骂完这句,我马上冲路悠说:“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包间有摄像头。我胡说八道是吗?你有本事现在,马上,对周明发誓说没有。那么很快会有更多的人欣赏到你这个十九岁丫头和个老头的动作片!”
我态度强硬地就像一块石头,鼻子和嘴巴的疼痛丝毫没有撼动到我的傲气,我还是那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太过,我也绝不客气的程乙舒!
路悠的脸色又起阵变化,她嘴皮子开始哆嗦,眼珠子也毫无焦距的转动了几圈。估摸两分钟后,路悠对我说:“你有事我们就出去说,周明还是病人,没法给你这么气着!”
路悠大概是怕我说更多,马上冲过来拽住我的胳膊往外拖。
安全通道中,她靠着墙皱起眉头说:“把东西给我!”
本来我还觉得孙霆均做的这事太过,我就算讨厌她,心里也不免同情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被人那么欺负。当我渐渐感觉鼻子和嘴唇因为她那一砸而肿胀起来时,我的负罪感完全消失。
脸凑近她了些,我说:“你也知道怕?路悠你搞清楚,你和孙建国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一旦真被搬上来,吃亏的是谁啊?一个占下风的人还敢这么猖狂,我该说你年纪小没脑子,还是说你欺压别人习惯成自然了?”
安全通道中光线十分暗淡,路悠瞧瞧四周,然后火速把门关上,砰一下就跪我面前,抱着我的腿上:“程乙舒,我求你了,如果真有那东西,一定一定不能拿出来。”
我低着头,麻木地看着跪我面前的路悠。不久之前我被蒋凤英用手压住肩膀,忍着心脏的剧痛对个小丫头那一跪,终于在今天讨了回来。
路悠扬起小脸,惊慌地说着:“是你害了我,如果你还给我拍那种东西,你的良心过得去吗?程乙舒,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你,但也看得出来你心眼其实没那么毒,你一定不会的,对不对?”
她的脸就像纸一样白,那种最真实的恐惧全部印在了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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