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商临只回句:“等着。”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明白,打从商临答应过来,今天他就不可能就这么把开车回去。
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对我说:“车里等着。”
这我哪能答应,人都跟了他,不管上天入地我也都认了。
我扯住他胳膊,很霸道地说:“要么就带我一块进去,要么就现在咱俩就别管这事了,掉头就走。”
我眼神坚定,他望着我,一时半会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听见没?”我急了:“你只要是想趟这浑水,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跟着你。你忘了?我说过,我得疼你一辈子。”
这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起了阵鸡皮疙瘩。而他似乎感动的不行,喉结滚了几滚后在我肩膀上搭了几下,似乎有点哽咽地说:“走。”
下一秒,两扇车门同时开启,又同时关闭。
车钥匙在我手上滴的一声,车灯一灭我俩就脚步匆匆地走了进去。
酒吧里还是人声鼎沸,该喝的喝,该跳得跳,一点也看不出被人闹过事。
可我明白,越是这样就证明情况越是糟糕。
我们到了指定的包间,门口守着两个吊儿郎当的半大小子。一瞧见商临,其中一个就上来推了一把,凶巴巴地说:“哪来的?一边玩去!”
这句话刚说完,包间的门就开了,从里头伸出一个男人脑袋,上来打量了我们几眼之后,下巴一抬就问:“你刚打电话了?”
商临声淡似水:“是爷。”
包间里探出脑袋的男人笑了笑,露出一颗镶金边的牙齿对守门的说:“放他们进来,是个找死的。”
商临紧紧牵住了我的手,带着我一同走了进去。
他的手心很是粗糙,但被他握着实在是有种爷们的保护。
包间的门很快就被关上了。
视线里,一双双不太善的眼神纷纷向着我们投射了过来。而董昕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一套内衣,蹲在地上抱着头,完全不覆昔日的那种气势,宛如一只惊弓之鸟。瞧见了商临后,她哆哆嗦嗦地喊了句:“临,临哥。”
“还真有不怕死的。”有人嘲笑了句,立马抓起董昕的头发,狠狠的把她的脑袋撞在了坚硬的茶几桌角上,一声源于疼痛的尖叫瞬间穿过我们的耳朵。
“啊——”董昕的一把头发再被扯起的时候,额角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
我瞧得出来,这几个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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