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这一句话,让我所有想说的都咽了下去。
比起日后未知的生活,我更接受不了的就是远离他,这是万万不能的。
脑袋当即摇得和个拨浪鼓,对他说:“不。哪儿都不去,就待你身边。”
商临阴郁地面色终于有了缓解,他挑起一侧的嘴角,那弧度阴柔的就像个鬼魅,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然后就牵住我的手往出口走。
医院的安全走道里,我和商临坐在病房外头。
半小时后孙霆均醒了,沈芳出来说孙霆均找我们进去,我们立刻跟着沈芳进了病房。
孙霆均的头上裹了层纱布,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就点起了一支烟,闷沉地说:“那批人呢?”
阿临说:“走了。”
孙霆均简直当场就要暴跳如雷:“你他妈疯了吧,瞧瞧我这脑壳子都差开朵玫瑰花了,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还是你心里巴不得看我被打死了才高兴?操你妈的!”
我心里突突直跳,知道真相的我实在没办法无动于衷,就跟一个犯错的小孩似的不敢说话,但同时,我也期待着商临会以怎样一种言辞堵上孙霆均的嘴。
他心领神会地瞧我一眼,然后就朝前走两步,对孙霆均说:“信我的话吗?”
“说!”
商临随意拉把椅子在孙霆均身边坐下,他的双手搁在自个儿大腿上,手指和按钢琴似的快速按了几下,再抬眼时双眼镇定且漆黑,如同能把人吸附进地狱的漩涡。
他嘴皮子轻掀,慢声道:“打你的那几个人身上多少都还背着点案子,把他们搞死很容易。但我们正好是用人之际,这种把每一天都能当成最后一天的亡命徒,最适合留你身边,不是吗?”
孙霆均的眼睛都瞪大了,语塞了几秒后暴怒:“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这句话明明是在问商临,却跟问在我身上没什么差别,连同我也跟着紧张。
商临却显得特别淡然,喉头落了一阵阴测测地笑说:“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三教九流的道儿,多少都有点交情。今晚闹事的这几个,半年前开始在那片区崛起,靠着胆识和凶残的报复手段在道上名头不小,他们几个有胆子,但混不到票子,这种人十个孙霆均都得罪不起。这世上钱能解决太多问题,但也有解决不了的。要是不收拢过来,哪天你走在路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怎么死都弄不清,白瞎了一条命搁北京,还死不值。”
被商临这么一说,孙霆均和沈芳似乎都信了。他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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