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我写到了既定结局里,会不会从此和我陌路。
可如果心该狠时不狠,又怎能站得稳?
在沉思的过程中,他从洗手间里出来,手上还拽着块毛巾正在擦拭自己的脸。
“一会儿就去孙霆均那坐会儿,他最近兜里没钱,估计买包烟都会成问题。等我完事了给你打电话。”我从床上下来。
商临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很闷沉的叹气声,然后就慢声问我:“准备送她去哪?她没有亲人,应该也没有朋友。”
“这你就不用问了。”我怕多说多错,只能用彰显强硬的手法。
可他实在太会窥心了,一双眼立马就凌厉了起来,竟然甩来一句:“昨天你到底去见谁了?是不是赵飞?”
我心里一紧,差点吓了个魂飞魄散。
“我见他做什么?我连亲妈都可以不要,难不成你觉得我会要一个根本没存在过我生活里的狗屁哥哥?”我一个白眼过去,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好在,我的话没有一次断句,说得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以往我对商临在很多大事上都坦荡惯了,到了今天还真是不错的回忆,他很快就收回了那质疑的眼神,阴测测给我一句:“赵飞虽然是你哥,但他不是好人。对他来说,你一样也是个不存在于他生活的妹妹。必要时,拿来牺牲他也不会皱下眉头。”
啪的一下,我把床头柜的一只烟灰缸重重砸在桌面上,发出十分剧烈的声响,随即冷冽地吼出一句:“能不提他吗?要是出生可以选择,我也不希望是在这么复杂的家庭里!你以为我知道自己有个当年威震北方的黑老爹,有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妈,还有个坐过牢的哥哥,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商临,我一点也不觉得骄傲,那都是我人生的耻辱!”
我向他发泄后全身都在抖,可竟有种别样的畅快,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已,堆积在心潮不愿被人瞧见的苦水像是痛快被倒了出来。
可这一吼却吓坏了商临。
声色犬马的他一瞬间慌得像个孩子,连手里的毛巾都掉了。
我呼呼喘着气,平缓了下心情后,语气软下来说:“你才是我生活的希望。”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无措又震惊地望着我,但在我尾音结束的刹那,他黑眸微动,像是听了多么不得了的赞美,得了多么不得了的肯定,突然咧开嘴问:“确定不是地狱吗?”
我没好气地说:“也是。”
他摇摇头,挺直的背稍微驼了一寸,身子一仰,干脆靠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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