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悄悄对商临说:“是不是一会那几个以前跟着赵飞的叛徒,一会就得出来了?然后你就故意借口带着我和沈芳走,是不是?”
在极度混乱,眼看要爆发一场战争的情况下,商临依旧悠然自得的叠着腿,偶尔会滑几下火机,坐姿也没有因为这份动荡而发生多少变化。
他扭头看我,慢声说:“前面对了,后面错了?”
这倒是让我狠愣了一下。
难不成一会真打起来了,刀光剑影的,还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指望能全身而退?
我渴望地瞧着他,可他并没有立刻就告诉我的意思,抬起一只大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顺着发丝滑下,只寥寥几字说:“今晚我们都能顺利离开。”
他讲话讲一半,惹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应该心寒,假设今天商临没有爱上我,假设他算计的人是我,那么就算是十个程乙舒也斗不过他。
我起阵厌恶地皱皱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人手里全都揣着家伙,个个肌肉发达,穿着黑色背景就刷刷地蹿出来。
我仔细那么一瞧,还真是上回找过商临麻烦的几个亡命徒。
他们曾经用血和命玩了几年,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点疤痕。
“妈了个逼的,今晚包场的人居然是你!我兄弟的手是彻底废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医生说没半年别想着出院。”领头的那个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眼睛里头都快把怒火直接射出来。
商临没应声,荡了荡嘴边的笑,只说一句:“怎么?酒吧是你们几个狗懒子开的?”
领头的一听这话,瞬间就怂了。
商临准确抓住了他们几个的心理,这帮子人刚出来没多久,根基还不稳,这个酒吧无疑是他们一帮人谋生的地儿啊,要是火儿发得合适,给酒吧惹来了更大的麻烦,他们上头的老板能放过他们?
几人互相看看,像在用眼神交流。
这时候,醉得二五八歪的孙霆均晃了晃脑袋,又拿袖子随便往嘴上抹了一把,对着看场子的这票人骂了句:“酒瓶是老子砸的,桌子是我的人掀翻的,怎么着,这么大动静是想干什么?操你妈!”
孙霆均这会儿的样子特别凶,简直就像一头刚放出笼子的猛兽啊。
陈强的人不少,那几个和商临有旧交情的人大抵是觉得自己要是硬干起来可能不一定会占到便宜。于是领头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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