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面前我是霍先生。”
我抽回了手盘在自己胸前,随即把眼神瞥向窗外。
被太多男人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尽管缕缕拒绝,可周围的环境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推着那些人出现在我周围,也让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和他们断绝往来。
可能这就是命运的讽刺吧。
十五分钟后,两名技师进来。
门开的瞬间,走廊里传来了熟悉的骂声。
“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就要你给我按摩。”
“鸡爷,我真的不行,我是新来的。”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就差给陶四跪在轮椅前了。
陶四身边站了好几个人,他猖狂地一把抓起那女的头发,凶神恶煞道:“老子就他妈喜欢新来的。今儿个我还非得要她给我推背按摩了,要是不愿意,我他妈让你在所有娱乐场所都混不下去!”
包间的门悄悄关上了。
声音被阻隔在外头。
屋内一个长相不错的女技师问我:“客人,请问要洗哪种?”
我没搭理,低呢了句:“太过分了!”我把脚一缩,有点想要冲出去的意思。
但霍佑伸一眼横向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这世道太多姑娘不走好路,你能管得过来吗?有些圈子就跟沼泽一样,只要往里踩了一脚,就陷进去了。都说是什么人就会遇见什么人,就算吃亏也该怪自己不走好路。给我老实坐着!”
霍佑伸前面说话的语气相当温柔,但最后的一句却十分强硬。
可能也是不熟的关系,他凶起来,我还是挺心惊胆战的。
我脱了鞋子,向技师说了自己要洗的品种后就兀自出了神。
陶四变了,比以前更加愤世恨俗。他的腿废了,真实的内心绝对相当的崩溃。除了展现自己的权威之外,我想他也很难找到一种发泄的方式。
这时候给我洗脚的那个女技师多嘴了一句:“刚外面那坐轮椅的那个是社会份子,其实平时他对我们还算好说话,今天例外。客人你一个姑娘家家,少惹为妙。今天鸡爷心情非常不好。经理早早交代了我们,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事都得假装没看见。”
技师提起了陶四,我随口问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技师往门的方向看看后,一边给我洗脚,一边小声说:“听说刚刚被欺负的那姑娘是鸡爷的初恋。以前她好像跟个有钱人跑了,还骗走了鸡爷不少钱。那会儿好像说是鸡爷还没有残疾。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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