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皱起眉头。
我胃里恶心的说不出来话,捂着嘴,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急坏了,非要拉我去医院看看。
我摆着手,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恶心的感觉下去后,我说:“没事。”
阿临拉开了车门,下车后对我说:“你等我一下,现在还早,我去旁边买点早饭,吃完了再进去。”
我刚想说不用,他却已经跑远。
我在车里坐了大约十分钟,阿临从远处匆匆跑来,手里拎着印有连锁早餐logo的塑料袋。
他钻进车里,从袋子里拿出两碗皮蛋粥和两根小油条。
每人一份,我们在车里吃着一模一样的早餐,安安静静的吃完。
垃圾被他塞回了垃圾袋里,他下车时,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我和他一起进了警局,一路上有不少上了年纪的警员看见他都客客气气,给他派烟,或者是拉着他寒暄几句,有人更是尊敬地喊他一声:临哥。
人前,他是许多公安系统都晓得的大英雄。
人后,他的手上也多多少少染过不少献血。
从门口到办公处原本只是二三十米的路程,我们硬是走了很久。
一处木色的门前,阿临敲了几下后得到里头回应便推了进去。
阿临介绍了几句后我就被带去做笔录。
问话的人经验相当老道,除去不能说的部分,我实话实说了大半。简单概括一下就是,我是赵飞的亲妹妹,意外偷听到孙建国才是当年最大的拐卖头子,当年赵飞没有供出他,不是因为义气,而是想在自己出狱后有个可以投靠的人。但赵飞出狱后,孙建国就想要灭口,后来……
“好的,情况我都记录下来了。”给我做笔录的警员把笔套好后在手里转了一圈说:“可以啊姑娘,胆子比一票老爷们都大。要是群众多几个像你这样热心肠的人,很多事就不会发生了。这不,前几天,监控拍到有个小孩当街被抢,没有一个路人冲上去救孩子。都只是看看就走了,急得孩子她妈穿着高跟鞋就上去段那抢孩子的。好在现在市区的监控设备还算完善,又有便衣的巡逻车正好开过,当场把人给制服了。要不然啊,后果不敢想。”
那人连连叹气,把做笔录的本子和录音笔整理了一下后就起身说:“走吧,你先回家,手机得保持24小时畅通,等有事儿了再过来。”
我嗖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问:“昨晚有个叫孙霆均的,他还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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