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令她安心,看着陆泽没有说话,兰花还以为丈夫这次偷偷的卖老鼠药,一定是犯了很大很大的错误。
陆泽这才缓过神来。
望着对面的姐姐,他轻轻拍了拍她铺满老茧甚至比男人还要粗糙的手。
脑海里浮现出了王满银那个逛鬼二流子姐夫,对于自己现在所处的时间点也有了了解,寒冬过去以后迎来的是久违了的春天,陆泽轻声开口道:「不算什么事情,就是在那边劳教几天。」
当年的兰花就不知道怎么被那个二流子勾走了魂,以至于结婚以后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状态,孙兰花就独自拉扯着两个孩子,一个人在门里门外操劳。
陆泽吸了口气。
这个混蛋姐夫...
确实感觉是很欠揍啊!
原着里的孙少安去到工地的时候貌似就是直接给王满银来了几拳头,西北锤王的名号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兆,小舅子对这个姐夫确实是真打。
「姐。」
「你先给猫蛋跟狗蛋做饭吧,你们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肯定没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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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瞥了一眼自己那小外甥跟小外甥女,两人正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小嘴巴甚至都有些干裂。
陆泽这才好好转过头来打量起来周遭环境,黄土高原地区十分常见的窑洞,而相较于亮堂、冬暖夏凉的砖窑,孙家这小破土窑看起来就十分寒酸,外面窗户上的纸窗都是破损的迹象,土炕上躺着的奶奶眼睛跟耳朵都不好使。
更别提家里的那个逛鬼姐夫王满银,还有个懒汉二爸孙玉婷。
一句话形容:一家子的破烂光景。
「多做点吧。」
「今天少平也回来。」
陆泽开始收拾起来外面圈里的铺盖卷,打算待会给那个姐夫送去,同时看看他在工地上面帮忙着的老爹孙玉厚,这时候的孙老爹估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最恨的就是自己当年竟然没忍住同意了大女儿的婚事,不说半毛钱的彩礼钱没有收到,这些年自己女儿过的是什么光景,孙玉厚私下在地里农活的时候,没少抹眼泪。
「安安。」
「你去哪儿啊?」
老太太耳朵不好,只知道自己孙女回家以后就哭个不停。
陆泽声音不由得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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