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的,还是只安排了其中的一项。」
婉儿顿了顿,自问自答的说道:「陛下这辈子不喜行险,估摸只会放把子火。」
说完以后,婉儿把头依靠在陆泽肩膀上,轻声开口:「只希望京都这一年能够不再生出更多的事端才好。」
她脸上泛起母爱般的光芒,温柔的抚摸着渐大的肚子。
陆泽笑了笑,感觉幸福无比。
......
在离皇宫并不算十分遥远的那处阴暗建筑里,一位轮椅上的老人似乎在打着瞌睡,聆听着下面几位主办对于这次刺杀桉的桉件陈情,皇帝遇刺,除却禁军那边需要负责,他们监察院同样难逃责任。
只是陛下却并未像对待叶家那样来揉捏监察院。
几名主办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小事,稍微处理不慎便会影响到头顶的圣卷。
「南越的刺客、十五年前王府的余孽、四顾剑的弟弟...这几个人根本不可能凑到一块,策划起来这样密不透风的连环刺杀,这样的刺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已经成功,因为那把匕首最终还是刺入到了陛下龙体上。」
四处主办言若海的声音回荡在监察院的密室当中。
负责情报收集与汇总的二处主办朝着主座上的那位老人告罪:「院长,这次是我二处的失职,这样一场杀局,我们二处竟然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尽管这几名刺客之间可能真的不认识,但能够在悬空寺那日选择出手,其中必定有原因。您当初说过,所有的偶然,都是由一个个必然造就而成。」
陈萍萍听到这句话,终于睁开了双眼,用略显浑浊的目光扫向自己的下属们。
这句话其实并不是他说的,而是他从一名奇女子那边听来的,后来干脆便当成了二处的戒语。
「这件事情便是凑巧而已,不必多想。」
陈院长简单的一句话便给这次轰动京都的悬空寺刺杀给定了性。
陈萍萍闭眼沉思并不是在思考这次刺杀,而是在想着陛下对于这次刺杀的反应好像过于的平澹,这次连环刺杀的危险系数,哪怕在庆帝登基以后遭遇到的所有刺杀当中,都能够排得上号。
并不是因为刺客的武功多高,而是这几人的配合过于天衣无缝。
但陛下那边的反应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
「中间...哪里出现了问题呢?」
......
正如陆泽猜测的那样,叶家那位大宗师叶流云并没有回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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