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郡主跟武威侯之间的关系,皇帝自知这件事情根本也瞒不住陆泽,便传令让陆泽与蒙挚一道入了养心殿。
梁帝知晓,这次的择婿大会,估计会这么虎头蛇尾的戏剧方式来结束。
至少,霓凰郡主本人现在肯定是没有了再去嫁人的打算。
那么对于今日在御宴上力压北燕跟大渝、最有希望夺得桂冠的陆侯爷来说,皇帝需要对其进行安抚,至少要给个说法。
没有想到,轰动天下诸国的霓凰郡主择婿,到头来却成为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梁帝的脸色极其难看。
太子与誉王在朝堂相争,本就是皇帝想要看到的平衡局面。
但今天在昭仁宫发生的一切,毫无疑问超过了梁帝心里的那条线。
很快,陆泽与蒙大统领便走入内殿。
霓凰郡主这时已经起身,梁帝早早就赐了座,正坐着的霓凰郡主望向陆泽对她展露着的笑脸,只感觉在这冰冷刺骨的深宫里有着丝丝的温暖笼罩,某种名为心安的情绪泛上了心头。
陆泽躬身见礼。
梁帝对着他点了点头,轻缓道:“今日你想着等霓凰一道出宫,却没料想到碰上这么一茬事。”
这件事,毫无疑问,属于是皇帝家的丑事。
陆泽听完之后,脸上显得极其凝重:“臣等候郡主在昭仁宫外,却见到那位司马雷公子极其慌乱的从昭仁宫跑了出来,由于那时郡主还在里面,臣便将其擒住交由了蒙大统领,不料今日竟...”
梁帝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越妃以及太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件丑事当然不能交由有司审理。
其实司马雷那边,审不审也没什么要紧的。
梁帝匆匆下旨,直接以“外臣擅入禁苑”的罪名,处其以流刑,其父司马太尉也被诛连降级罚俸。
殿内的越贵妃跟太子都没有说话,这时候连越贵妃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更何况是司马家。
处理完司马家,对于面前的越贵妃,梁帝就有些犯难。
越氏年少时便入宫,这些年来恩宠不减,在后宫的位份仅仅次于皇后,又是太子的生母。
处理过重,于心不忍。
处理过轻,郡主那边肯定会心寒。
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公允二字,令梁帝不得不考虑。
正犹豫间,太子已跪行到皇帝面前,哭诉道:“求父皇看在母妃多年侍奉的份上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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