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当真雅兴。”
陆泽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螺市街的房价最高,我当然要开在这里啊,这家馆子主打的便是高端消费对口,还有就是...”
陆泽随即畅谈起来自己对于涮肉馆未来的规划。
霓凰郡主跟夏冬两个人听着听着,只感觉陆泽貌似在经商方面都有着别样天赋。
“我打算在年后请陛下帮忙给题个字。”
“这样的话,以后馆子的生意便不用担忧,而且也不怕有人故意闹事。”
夏冬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会给这种地方题字?”
陆泽宛若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这位掌镜史:“为什么不能题字呢?”
夏冬脸色不太好看。
悬镜司谨遵陛下圣命,将大梁皇帝看作是如耀阳般璀璨的人物,悬镜司正殿牌匾上的‘正大光明’四字便是由太宗皇帝亲题,夏冬听到陆泽这番话又岂能开心?
霓凰郡主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好奇,似乎同样是在跟陆泽表达着怀疑。
陆泽见状,哑然一笑。
别人不行,我肯定没有问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茬终于打开,畅谈起来这段时间京都里有趣的事情。
“妓馆杀人案结案之后,听说在案子判决后的第二天,何敬中何大人就卧病在床,结果被太医诊断为神思昏绝气脉不和,需要静养。”
夏冬出身悬镜司,对于京都里的这些案子本就多为上心。
但不论是妓馆杀人案,亦或者是兰园藏尸案,对夏冬来说查清案子始末的难度都不大。
在京都这个地界,为难的并不是案子,是案子背后的人。
这一点,跟现代社会的某些案子倒有相似之处。
陆泽饮尽杯中清酒,轻声开口道:“誉王殿下应该是着急的不行。”
年关将至,年底这个时间往往就是吏部最忙碌的时候。
大梁体制内的官员在年底都要进行评核绩考,而各地实缺官员也会趁着新春拜年的机会,纷纷派人向京城送年礼;待缺候补的官员们难得可以公然四处游走活动,以拜年为名,疏通关系。
太子靠着户部捞钱。
誉王当然是靠着吏部来收礼。
钱不一定能买官。
但官一定能够卖钱。
誉王府里的额外收益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吏部的人事任免权上,年关这样流水般收银子的机会,可不能因为吏部尚书的病而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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