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记得您的恩情,只要我们马家人还有一个喘气的,您以后但有驱使,上刀山下火海,绝对是万死不辞,如有违背,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
杜卫国从来都不得意跪地磕头这个调调,也不信赌咒发誓这一套,所谓承诺,能有个蛋用啊。
他站起身把马五扶了起来:
“五爷,用不着这样,咱们既然相识一场,您以后和小马以后就消停的过安稳日子吧!”
“谢谢您,谢谢!”马五站起身来,哭的老泪纵横的,小马则是一脸懵比。
酒宴散去,杜卫国已经走了,马家爷俩对面坐在餐桌前,马五抹了一把老泪,自己又干了一杯酒。
小马十分不解的问:“爹,杜科长为啥要撵咱们走啊?还要咱们过海去南洋?背井离乡的,他这是不愿意以后再管咱们了吗?”
马五狠狠给他他脑袋一下:“你特么懂个鸡毛啊!杜卫国这是给咱们马家一条真真正正的生路,小马,你只管记住,他是咱家的大恩人,永世咱们也不能忘记,但凡有朝一日咱们马家能再次回到这四九城,一定要尽心竭力的报答他。”
小马其实还是不懂,但是老马此刻心潮澎湃的暂时没心情给他解释。
杜卫国骑车吹着初冬的冷风,可能是喝了酒的缘由吧,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惬意。
杜卫国心里想着,马五确实只能远走,除此之外别无他路,不仅是为他自己,一旦**来临,不仅他自己必然倒霉,小马跟着遭殃,就连杜卫国都很容易受到牵连。
不知不觉就骑车到了帽子胡同,杜卫国离老远就看见何雨水正像个孤魂野鬼一样低头走路。
杜卫国离她老远就停下车子,在原地抽了一根烟,和她错开了相遇的机会,杜卫国现在已经烦透了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破烂事,不想再沾惹一丝一毫。
回到家,杜卫国烧水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翻个身就睡着了,昨天晚上失眠没睡好,再加上今天晚上又喝了酒,睡得很快也很熟。
好在,今天晚上,他也没有再做那个你没事吧那么恶趣味的梦。
礼拜三,杜卫国去轧钢厂点了一个卯之后,就直接骑车去了医院,今天是取老郝同志体检化验报告的日子,杜卫国今天是自己过去了,甚至连杨采玉都没带。
先找到丈母娘,丈母娘带着小杜去找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面貌清瘦,精神矍铄,一看就是医术精湛的那种。
老医生扶着眼镜,仔细看了各种化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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