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恐雪症吗?这会风这么大,北方呼啸的,你咋还这么有精神头呢?不会这个病是被我治好了吧?”
莫兰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饭了。
杜蔚国却不依不饶的调侃着她:“既然病好了,一会就去把床单洗了,你看看,这么大的人了,像个什么样子~”
莫兰彻底绷不住了,她站起身,伸出手狠狠的打了杜蔚国一拳:
“你还说,还都是你害的~”
杜蔚国脸一肃,声音故意变得冷淡了:“哟呵,还敢打我,怎么?你这是穿上衣服不认人了?那我走?”
莫兰一听这话,虽然知道他是在玩笑,但是还是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杜阎王大爷,我错了,我吃完饭就洗,好不好?”
这场雪并不大,到了傍晚时分就停了,北风倒是一直呼啸呜咽着,但是莫兰好像对单独的声音并不恐惧,甚至对单独的下雪也不恐惧。
唯独是刮风下雪同时进行,她就会犯病,嘿!要不然为啥算是心理疾病呢?就是这么神奇,必须得是两者同时出现才会犯病。
不过由于杜蔚国的出现,她的症状好像真的轻了很多,尤其是那啥之后,好像被治愈了一样。
难道是愉悦替代了恐惧?嘿!
周一上班的时候,杜蔚国上午去了一趟市局,牛肉馆子门口的案子,他必须得去交待一下。
毕竟涉及人命了,一死俩重伤,绝对算是重案了,尤其是在新年前夕,而且案发地点还是回回胡同,多少是有点敏感。
这个懂得都懂吧,肯定是不能写的。
接待他的是许久不见的侯建军,老侯同志倒是一如既往的亲热,可惜杜蔚国兴趣缺缺的,只是敷衍了事的结束了笔录工作。
杜蔚国只说自己吃完饭遇见了拦路抢劫,至于狐狸眼,他却是只字未提。
老侯其实有非常隐晦多次的提醒他,是不是还有个女伴,但是杜蔚国非常坚决的否认了。
就算是后来调查出来了他当晚是和莫兰同行的,甚至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其实也无所谓,杜蔚国相信,胡斐老郭一会帮他完美的遮掩过去的。
告别了盛情邀请他吃饭的候建军,杜蔚国扬长而去,刚才侯建军不依不饶的追问莫兰的时候,杜蔚国就已经无比反感了。
长大以后,就会发现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要有所取舍的。
这个礼拜四就是元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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