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吓得好像锁头的鹌鹑一样,杜蔚国暗暗咬了一下嘴唇才勉强忍住笑,丫的,郝山河这个糟老头子真是太坏了。
此时郝山河才用手一指始终举着手的老许头,饶有兴趣的说:
“你先回答刚刚这个女同志的问题吧,为啥如此笃定这100块钱是你们家的,我相信你准备的应该很充分,但我只听结论,不听你编故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许头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郝山河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你别特么再讲故事洗白了,如果再敢废话,今天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这下子等于是明明白白告诉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你们许家今天不就是处心积虑的来复仇的吗?丫的,不用演了,直接摊牌吧。
杜蔚国在一旁观摩老郝同志办案,真是大开眼界同时也大涨见识,不说他的节奏和火候,还有摄入心魄的气场,光就这一招杀人诛心果然精妙啊!
服气!
今天这事无论结局如何,以后许家在这四合院里绝对是大家伙避之如同蛇蝎一样的存在。
办事这么狠毒,一家人处心积虑的算计整死一个小孩,这样的人家谁特么不害怕啊!
杜蔚国不禁暗暗点头称赞,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众目睽睽之下,老许头沉吟了一下,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他咬牙说:
“我家的钱,10张大团结,我都记着编号呢,一对便知。”
郝山河的表情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不置可否的说:
“嗯,好,你把编号提供出来吧,薛远,你和这个院子里管事大爷们一起对一下钱的编号。”
“是!”
又一个保卫科的同志站了出来,他冲着人群招呼了一声:
“刘海中,阎阜贵同志,请到桌前来。”
然后薛远走到老许头面前,面露厌恶的伸出了手:“把编号给我吧,你要是信不过我,也可以让你儿子念。”
老许头狠狠的一咬牙,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时候周围的围观群众都看得分明。
虽然摄于郝山河刚刚的指令大家都不敢放声议论,但是彼此互相之间疯狂的交换着眼神。
心中都是不寒而栗,如此恶毒的算计一个小孩,这许家人的心性太可怕了!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薛远走到桌前和刘海中,阎阜贵一起小声的对着钱的编号,郝山河又用手一指老许头,面带揶揄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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