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萧索的背影,她身上的精气神彷佛都被抽走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刚刚全程连一句贾张氏都没问,根本就不再掩饰了,估计她心里也恨不得这个老虔婆赶紧死吧!
其实杜蔚国觉得,棒梗和贾张氏同时进去对秦淮茹来说,未必就一定是坏事。
可能从短时间来说,她必然会很痛苦,毕竟棒梗是她的亲儿子,血浓于水,她勉强还算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母亲。
但是长远来看,压在她的身上的两个最大的包袱等于是同时甩掉了,不仅她的日子会变得宽裕些,短期之内她也可是再也没命门和软肋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小当今年都已经8岁了,完全可以照顾4岁的槐花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孩,根本就没有那么娇贵,基本上都是散养,早早就得帮衬家里干活了,你看黄桂兰家不就这样嘛。
不过,即使这样,秦淮茹的好日子也不可能太长,明年一到,她的生活可能就会变得极其艰难了,甚至能不能活下去都不好说。
毕竟她这一家子人,从老的到小的都是劣迹斑斑,而她自己也有和易中海钻菜窖的真凭实据。
没好!
杜蔚国此时又看了一眼好像已经原地死去的秦京茹,她甚至比秦淮茹还要严重些。
她好像已经呆傻了一样,脸上连一丝活人的表情都没有了,这次事件对她的打击和刺激有点过于猛烈了。
可怜吗?其实确实有点可怜,毕竟她才20岁,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只能送她两个字,活该!杜蔚国是肯定不会管的。
杜蔚国又硬着头皮和众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连自己家都没回,就辞别大家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这些陈词滥调的车轱辘话他早都已经听腻歪了。
等他回到轧钢厂保卫科办公室的时候,郝山河正在老神哉哉的喝茶,抽烟,随手翻着一本连书皮都没有的,不知道啥书。
而郝小黑这只懒猫,正趴在桌上打盹,场面一片宁静祥和,杜蔚国没好气的抱怨道:
“我说,老郝头,你今天这办事是不是办得有点太不仗义了,临走时还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把一群被你吓坏了的鹌鹑留给我来安抚!”
郝山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说:
“咋的?我这老头子这么大冷的天在外边冻了大半晌,吹着西北风给搭台你唱大戏,你小子还想光看戏不干活啊?”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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