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工资27块5,想必以后的日子也可以松快不少了。
看见自家的老大回来,兄弟们自然是欢喜异常,杜蔚国扔下两条牡丹,在南门值班室前面和大家伙聊了一会,杜蔚国直接去了看了一眼蒋东方。
还不到一个月没见,蒋东方的头发居然已经花白了一大片,远看就像个小老头似得,早知道,他还不到50岁啊!
去年的时候,还是龙精虎勐呢,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衰老成这个样子了。
杜蔚国皱着眉头问道:“蒋叔,您这到底是咋了?头发咋都白了?是最近厂里有啥烦心事吗?”
“呵呵,没事啊,风平浪静的,来,过来坐,小杜,你今天咋有空过来了?来,抽烟。”
蒋东方笑着招呼着他,伸手递了一根烟过来,但是语气之中,多少是有点陌生的客气。
杜蔚国帮他把烟点着,然后自己也点上了,这才轻声说道:
“蒋叔,我今天休息,所以就回来看看,您最近是有啥烦心事啊?头发都白了,造的像个小老头似得?”
蒋东方被他逗笑了,但是他的笑声有点苍凉:
“呵呵,啥像个小老头,我就是真老了呗!不服老不行啊。”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声音也变得有些肃杀:
“蒋叔,您到底遇见啥事了?您和我说说,就算我帮不上啥忙,总能帮着出出主意吧?”
蒋东方亲切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当中充满了宽慰,难得笑着调侃了一句:
“你这混小子,我要是真遇见事情解决不了,我能不和你说吗?我和你客气个屁啊?
我知道你杜阎王现在面子大,人面也广,不过你又不是真的阎王爷,有些事你也无能为力啊!” …
杜蔚国非常敏锐的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沉声问道:
“蒋叔,是谁病了?还是没了?”
蒋东方抽了一口烟,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沙哑沧桑,无限唏嘘:
“是陈光亮,你陈叔,他前几天病倒了,旧伤复发,如今都已经说不了话了。”
杜蔚国暗暗的出了一口气,提着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心里多少也是有点感慨,顿时明白了蒋东方的惆怅。
去年春天,杜蔚国从奉天城立功受伤归来的时候,蒋东方带着他,老郝头,庞百里和侯建军,陈光亮,候胜利,孔南笙给他庆功拼酒。
当时虽然他和孔南笙之间有点小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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