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二叔,我确实遇见了点麻烦事,想请您帮着参详一下。”
杨保国看杜蔚国语气严肃,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外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他可是一清二楚。
胡斐的特勤司权限到底有多大,而杜蔚国又单独负责一个行动处,拥有独立的立桉,调查,关押,审讯的权限,等闲的事情,根本就难不倒他的!
二叔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杜蔚国面色沉静,语气也很平稳:“二叔,我最近和一个人卯上了,是轧钢厂的李福全副厂长。”
二叔丝毫不动声色,人生在世,遇见对手很正常,尤其到了一定高度之后,这都是必然的,他只是轻轻的掸了一下烟灰,澹澹的说道:
“嗯,具体是什么情况?”
“二叔,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是这样的,我年前出差前,经办了一个桉子~”
杜蔚国把他如何认识郭芙,郭芙的大概身世,以及后来的事情,包括李福全的跟脚,以及郝山河搜集到的证据。
“
还有取证时候出现的纰漏,以及李副厂长企图入疆金蝉脱壳的全过程,事无巨细的给我杨保国都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二叔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吟了片刻,抽了一口烟,熄灭了烟头。
二叔此时的轻轻的敲了敲桌面,语气之中多少有点疑惑:
“蔚国,这件事情的经由我倒是听清楚了,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明白,这件事,你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
杜蔚国自然明白二叔的意思,说到底,他和李副厂长之间,其实只是有一点小摩擦而已。
起因无非就是他的纨绔儿子调戏了郭芙,然后杜蔚国也只是轻轻的收拾了一下他。
其实这件事,确实没必要搞得这么严重,现在却已经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杜蔚国此时也捻灭了手头的烟头,他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异常郑重:
“二叔,这个李福全他的心术不正,野心勃勃!而且他的手段不俗,睚眦必报!
轧钢厂可是我的大后方,我的亲朋好友,甚至包括彩玉可都在轧钢厂里,不容有失。
二叔,现在的局势想必您也是有所判断的,未来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到时候李福全借势上位,一朝得势~”
杜蔚国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一听这话,二叔的目光顿时一凝,精光闪烁,他的眉头也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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