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了?您是头疼吗?”
杜蔚国把桉件扔在茶几上,重新点了一个烟,看了老雷一眼,有点无精打采的说道:
“没事,老雷,濮阳先生还有弟兄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老雷提前出发,先去了一趟津门市,接上了手艺精湛的濮阳明,他的画像技术,已经先后两次帮到了杜蔚国他们。
而且他的生活困顿,条件艰苦,两次跟着杜蔚国他们一起工作,着实受益匪浅,甚至就连单位领导对他的态度都好转了不少。
“放心吧,头,都已经安排好了,我看您好像是没啥精神头啊?”
杜蔚国递了一颗烟给老雷,还帮他点上,杜蔚国慢慢的吐出烟气,语气多少是有些唏嘘:
“我发小向北方的爱人于茉莉也怀孕了,就连才刚结婚的孙晓红都已经怀孕了。
老雷,我和采玉都已经结婚大半年了,聚少离多,朝不保夕的,我根本都不敢要孩子!
我媳妇彩玉懂事,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她心里肯定特别委屈,这次我才回来这么几天啊,就又不得不出远门,而且还是避祸!”
一说起这个话题,老雷也是感同身受,他是曾经结过婚的,但是老婆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没了。
当时他也在外边执行任务,等他收到消息回到家的时候,他媳妇的头七都已经过完了。
从此以后雷千钧就孑然一身,没有再续弦了,他叹息了一声,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了:
“是啊,既已许国,再难许卿,舍小家保大家,听起来非常高尚,可是我们也都是凡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这个中滋味也就只有自己清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眼看自己勾起了老雷的伤心往事,杜蔚国挑了挑眉头,轻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咋的?我说老雷同志,您这是多年久旷鳏夫生活,多少有点寂寞孤单冷了吧?
用不用这次咱们出差回来,我找街道办和居委会的热心同志们给你安排安排相亲活动啊?”
一听这个,老雷顿时就咳嗽起来,老脸都涨红了,他都已经40来岁了,作为他的上司,虽然他非常敬佩杜蔚国,同心同德,也会百分百服从领导。
但是他的毕竟大着杜蔚国将近20年的年轮,如果真让今年才23岁的杜蔚国发动关系张罗帮他安排相亲,那他可就当场社死了!
还是死的透透的那种!
“不用,真的不用了,对了头,咱们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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