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咱们司里案子积了一大堆,成天忙的焦头烂额的。
连老郭都不得不带伤上阵了,你说说你,你特么居然还有空给人家做顾问?”
一听这话,杜蔚国倒是不想和他犟嘴了,该说不说的,胡斐最近确实是日渐憔悴。
头发蓬乱油腻,眼袋深重,甚至连鬓边都已经催生出成整片整片的白头发了。
最近一段时间,内外的局势都是云谲波诡,千头万绪,胡斐掌管的部门左支右绌的,很是有点狼狈。
所以胡斐他最近的火气确实很大,尤其是守着杜蔚国这样的神兵利器,忠臣良将,却又无可奈何的只能让他韬光养晦,沉寂停职。
这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让他很揪心。
杜蔚国其实也是明白胡斐的苦衷,但是大势的车轮滚滚向前,根本就无可阻挡。
这种事,任谁站在面前都是螳臂当车,顷刻化作齑粉,无能为力,更别说杜蔚国这蝼蚁一样的小人物了。
杜蔚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把烟头熄灭在胡斐桌上的烟灰缸里,语气变得沉稳起来:
“胡司,其实我现在离开四九城也是一件好事,最近风高浪急,我又是众矢之的,出去一趟也算是暂时脱离了这些视线。”
“嗯~采玉她父亲是湘省的吧,要不我看看湘省那边,最近有啥棘手的案子~”
胡斐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过滤烟嘴,沉吟了一下,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
杜蔚国一听这话,连忙摆手,神色惶急的拒绝道:
“别别别,可别啊!领导,我既然已经停职休假,那就消停点吧,我现在可不想再接手行新案子了。
我这次去湘省是办私事的,而且我们处里的外勤小队也正在重新磨合,别再惹出新的麻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唉!”
胡斐神色有些黯淡,喟然长叹,一股悲凉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5月12号,小雨,黄历上写着亦出行,迁移。
四九城火车站,只有杜蔚国和杨采玉两个人,撑着伞,拎着非常简单的行李,轻手利脚的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采玉她老爹的老家是湘省沅陵县的。
这个地方怎么说呢?多少还是有点神秘的,毕竟是紧紧的靠着大名鼎鼎的湘西嘛。
说起湘西,那可真是太牛了,十万大山,莽莽丛林,层峦叠嶂,景色壮丽奇诡啥的自然就不必多说了。
单说这湘西可是中原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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