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
一个不注意,烟被雨点砸灭了,杜蔚国无奈的扔掉烟头,头发也湿漉漉的有些不爽,捋了一下头发,轻轻的甩了甩,重新扣上风帽:
“老哥,跛豪那个狗杂碎,他昨天派人袭击了我女人的公司,不问青红皂白,杀了一个血流成河。
他还绑了我女人,在山洞里埋了几百斤炸药来对付我,凶手,如今就躲在城寨里,我这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
像霍卫这样杀伐果敢,重情重义的人,肯定推崇老派的江湖规矩,讲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一听这话,霍卫顿时就涨红了脸:“真,真的,你没骗我?”
杜蔚国没好气的反问到:
“老哥,我有必要骗你?如果我真想围城抢地盘,甚至事屠城,你觉得谁能拦得住我?”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抛开立场不谈,霍卫对杜蔚国几近于道的枪法佩服的五体投地。
凌空击落子弹,而且还是他这样顶级神枪手用冲锋枪打出的连射,简直就是神通,如同神仙一样的手段。
霍卫是个实诚人,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
“确实,你的枪法已经出神入化,一枪在手,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谁也挡不住。”
听见霍卫的夸赞,杜蔚国笑了,突然话锋一转,大模大样的唠起来家常:
“哈,老哥,听你的口音,东北人吧,之前去过高丽,听说你是54年就到港岛来了,说说,怎么回事?”
霍卫抹了一下头脸上的雨水,目光幽远的望向北方,语气惆怅:
“其实也没啥可说的,我是铁岭昌图人,当年在高丽的时候,年轻气盛,违反了命令,离队跑了几百里,在汉城边上追杀了几个该死的畜生。
当时团长心软,没舍得枪毙我,给我报了一个战死,就让我自己留在北高丽自生自灭了。”
杜蔚国心中暗暗叹息,果然,和自己猜的大差不差,正好这会雨也下的大了,他拉了霍卫一把,语气温和:
“老哥,雨下大了,走,咱们那边避避雨,抽根烟。”
还是棺材铺的雨棚之下,顶着惨白色的灯笼,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的攀谈起来。
至于忌讳,嘿,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杀人盈野,煞气冲天,就算真有鬼也得绕着走,自然百无禁忌。
杜蔚国掏出烟盒,给霍卫递了一根过滤嘴的小熊猫,接过这烟的时候,他的手都抖了,声音颤抖: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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