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整整48小时,这期间,除了必要的吃饭拉屎,杜蔚国几乎都没离开过床,跟莫兰抵死缠绵。
最后,彻底被喂饱,实在不堪征伐的狐狸眼终于服软告饶,哀求着把杜蔚国赶出了芭提雅。
曼谷,唐人街,潮汕会馆。
潮汕会馆才刚刚翻新过,面积比原来大了3倍有余,虽然外表依然简朴并不起眼,但是气度恢弘,霸气侧漏。
后堂,杜蔚国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抬手抿了口热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嗯,这茶不错,清冽,绵柔,甘甜,唐叔,最近生意做得还顺利吗?”
唐从龙是唐厉的老爹,今年都50来岁了,于情于理,杜蔚国也得管他叫声叔。
唐从龙腰杆笔直的坐在他的下首,略显局促,杜蔚国的态度虽然客气,但是他可不敢托大,语气极其谦恭:
“是的,老板,咱们的生意很顺利,托您的鸿福,自从您回归之后,所有的经销商都很本份。
目前,咱们的生意已经恢复到了魁爷生前的水平,每个月出货额大概在3000万~”
唐从龙的称谓很有意思,老板,而不是卫斯理先生。
从这个细节就能看出来,他不是野心勃勃之辈,而且识大体,知进退,甘心成为杜蔚国的麾下附庸,而不是独霸一方。
“唐叔,都是自家人,您不用太拘谨,这些不用再提了,买卖交给您,我信得着。”
杜蔚国心中满意,抬抬手,语气客气的打断了他。
他也不是故作姿态,他现在是真的已经不太关心钱了,这逼玩意多到一定程度,就是数字。
而且他也相信,唐从龙是个聪明人,必然不敢跟他做花账。
把茶水一饮而尽,杜蔚国放下茶杯,点了根烟,轻声问道:
“唐叔,我们现在的买卖,是不是只有亚洲和欧洲的客户,其他地方都射击不到?”
说起生意经,唐从龙顿时来了精神,毫不迟疑的回道:
“是,老板,目前咱们只有亚洲和欧洲这两个市场,而且欧洲那边的销量也在逐渐萎缩。
要不是约南那边,花旗大兵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咱们的销量应该已经下滑了。”
瞟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见他毫无异色,唐从龙才继续如数家珍的解释道:
“金三角,银三角,金新月,老板,现在美洲那边被银三角死死的占住了,咱们鞭长莫及,而金新月离欧洲近,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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